滚烫的茶水溅了出来。
“你……”
齐景昭抬起头,盯着裕王的眼神越发冰冷,嘲讽地冷笑道:
“什么出身,王爷不是最清楚的吗?”
“卖女求荣的手段,都能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堂上沉默片刻。
被揭穿了心思,坐在上座的人反而平静了许多。
裕王哼笑了起来,边笑边拍着腿,摇了摇头。
“卖女求荣?本王倒是想”
“王爷最好不要再动她。”
“否则,父子情深的戏怕是唱不下去了。”
齐景昭撑着拐缓缓起身。
“前几日京城出现了不少流民。”
“据说,是从汝州一路逃过来的。”
他的话音刚落,裕王脸上的笑立刻僵住,神色变得晦暗。
“景昭!”
眼见着他要走了,裕王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父子一场,难道你真要和本王作对吗?”
“只要你我联手,何愁不成大业?!等本王登基了,你就是这天下的太子!”
他越说,面色越发张狂,高亢的声音令人不寒而栗,
目光死死地盯着齐景昭的身影。
“做太子,还比不上做二殿下身边的一条狗吗!”
木拐沉稳落地。
齐景昭毫不犹豫地朝着门口走了出去。
当晚,目睹了兄妹乱伦的几个下人就全部被齐夫人处置了。
半夜,齐景昭匆忙回到临月苑。
一推门进去,
床铺上空无一人。
魏栀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