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阳毒辣地挂在天上,时诗舔了舔唇,抬手将发丝绕回耳后。
白色衬衫紧贴在身上,胸前的两枚扣子似乎随时都会崩开。
进入公司大厅,沁人的凉气一丝丝蔓延在身周。
“时秘书好。”
前台热络地打招呼,时诗微微点头,进了电梯。
总裁办在二十二楼,很大。
她的办公桌在电梯口二十米处,方便上下电梯,也方便进入总裁办。
“叮--”
电梯门缓缓打开,时诗蹬掉高跟鞋,光脚踩在地毯上。
办公桌上只放了几个文件。
一般她先浏览一遍文件,再送到总裁手中。
桌上座机响了几声,时诗了然,起身泡了杯咖啡。
进了总裁办,办公桌前的男人正低头签文件。
骨节分明的手指按在纸上,无名指上是一枚铂金戒指。
指腹只有一层薄茧。
如果这只手抚摸在自己身上会是什么感觉?应该会流很多水吧。
“今天来的有些迟了,时秘书。”
咖啡放在桌上后,那人才抬头看向时诗。
冷淡而疏远的严肃,和异常公式化的问候。
“没打着车,走来的。”
时诗不会开车。工作后也没买车。
那人又低头签起了字。
--秦至臻。总裁的名字。
“还有事吗?”
见时诗依然站在那里,秦至臻放下钢笔,问。
“没......”时诗走到他跟前,蹲了下来,撩开头发,“衬衣里面好像有什么东西,磨地疼。”
秦至臻看了眼,是衬衣的标签。
女人白嫩的皮肤被磨的发红,透过扣子与扣子间的间隙,能看见白色的带蕾丝边的内衣和深不见底的乳沟。
冰凉的手指划过时诗的脖颈,她身子轻微颤了下。
秦至臻手里不知什么时候拿了把剪刀,咔嚓一声剪掉了标签。
感觉到异物的消失后,时诗起身看向秦至臻。
眸子里噙满笑意,干净,没有一丝杂质,但却像个勾人的妖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