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至臻挂了电话,把刚点燃的烟拧在桌面上。
面对妻子话里的意思,他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在冷淡保守的妻子和性感诱人的秘书之间,他的身体还是选了后者。
或许......只是这一次。
男人看了眼地上凌乱的衣物,裸身走进休息室。
浴室里的水声响着,秦至臻的肉棒却疼得厉害。
许久不曾开荤,今天的小小臻格外有干劲。
时诗蹲在浴室里,背靠墙,隔壁环着膝盖。
头顶上的花洒一直开着。
水滴顺着发梢,流过脸颊,又从身上流下。
过了一会儿,她才把双腿分开,右手在阴道里,试图把精液抠出。
下体的肿胀和撕痛,此时才真正有了感觉。
贝齿咬紧下唇,一股血腥味在舌尖散开。
起身关了花洒,时诗没擦身子,连浴巾也没裹。
湿湿的发丝黏在身后。
听到浴室门的声响,坐在沙发上的秦至臻才放下手中的报纸。
“头发怎么没擦干?”他走到时诗面前,皱了下眉。
“你要洗澡吗?”时诗没回答他的问题。
她把手放在秦至臻的乳头上,轻轻捏了几下。
男人突然把时诗抱起,扔在大床上,欺身上去。
时诗眼里出现了一丝笑意。也没抗拒,抬头朝他的薄唇上亲。
室内的温度突然燥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