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做实验,我不害怕坏的结果,即使是最差的结果,我想和你一起面对,但是你连做决定的资格都没有给我。”麦茫茫不无恨意,“你很自私,顾臻,到现在依然是。”
他宁愿她误解他,怨恨他,也不肯告知她真相。
顾臻径自沉默,麦茫茫幽幽地笑:“你觉得我应该怎么样,感激还是感动?”
“你不需要感动。”顾臻一顿,“你应该有新的生活。”
“好,好,反正这十年,我也过不去。”麦茫茫收起眼泪,站起身,错过他的肩,离开房间,“如你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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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a市飞往昳城的飞机一落地,蔺冬昂驱车前往私人会所,在包厢找到喝醉的麦茫茫。
麦茫茫的酒品尚佳,他夺取她手中的酒杯,她不哭也不闹,安安静静地靠着沙发,长发遮盖脸孔。
蔺冬昂拨开她的头发:“这次又是因为谁?”她的父亲遭逢巨变的时候,他人还在a市,“你爸爸的事,我帮你......”
麦茫茫打断:“不要,他罪有应得。”
蔺冬昂一怔:“你这么是非分明?”
蔺冬昂想起她和家里的关系不好:“麦茫茫,上一次喝醉,你说没有人在意你。”他的手掌偏凉,帖着她火热的面颊,“不是这样。”
麦茫茫的双眼不聚焦,迷迷蒙蒙的,他捧起她的脸,印下浅吻:“我在意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