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郑梦桐一把甩开他,踩着高跟鞋大步离去,背影骄傲。
却留下一屋子的人呆若木鸡,尹晴空面如死灰,他记起洋装和他和好时,做的时候特别粗暴,他明明很不舒服但也抿着唇极力忍耐,问他腹部的伤口,他轻描淡写说是阑尾炎刀疤。
他之所以一直不信,是以为没有那么巧的事,连亲生儿子的自己都不符合移植条件,为什么偏偏是伊落然?
又想起那一个月里,伊落然每天给自己发的信息,他总是问自己在做什么,说着想念,可是自己呢?抱着别人,同他说着鬼话,享受着报复的快感……
还有那个施暴的买与卖的夜晚,他哭着叫自己哥哥求自己不能那样对他,而自己呢,哦!记起来了,自己是掐着他的脖子捏着他的下巴说哥哥不是他配叫的。
是自己不配做他的哥哥才是……
有些明白为什么那时候伊落然看到是他尹晴空的时候会央求经理给他换客人了,因为自己怎么能是客人?
即使已经分手,可是看到曾经的爱人落魄急需用钱,即使不帮忙也不该落井下石加以报复,看到他为了那点钱困难自己当时其实是得意的吧?
呵呵,尹晴空,这就是你一直以来对他的爱么?家里出事,他连肾都可以悄无声息的给你,而他困难时,连十六万都要用那种方式来跟你换!
嘴唇都咬出血来了,男人坐在那里仿若石化,一言不发。
是啊,郑梦桐说的对,宝你的爱实在太沉重了,我根本就承受不起。
我曾说过哥哥就是你的晴空骄阳,天天让阳光照着你,你就做快乐的向日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