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不赶快洗干净屁/股去挣钱,你还不知道吉田那个狗/娘养的,就这么点儿钱,随便买点儿东西就没了。”南宫雪没好气的咬牙道。
“欸,走吧,散散心去吧,咱们做公交车去赫尔吧?”嘉文兴致倒是很高。
“去那里做什么?”南宫雪实在懒得动,不过也确实该换新的被褥了,他是有些洁癖的,被糟蹋过的东西他不会再用,当然,如果能把自己也扔了,他也就扔了。
“随便逛咯,走吧走吧,今天我那个死鬼老爸忌日呢,我们去好好庆祝一下。”加拿大男孩儿的玩笑还真是悲哀。
“你老子只不过是败光了家产而已,你作为儿子的不当如此记恨。”
“走吧走吧,陪我散散心吧,凯尔你最好了。”
“好吧,败给你了。”无奈,南宫雪心还是很软的,他知道这个金发的加拿大男孩儿心里其实也很难受。
于是被嘉文拉上了去赫尔的公交车。(赫尔是加拿大的一个城市,与渥太华很近)
或许这就是宿命,如果没有这次意外的被加拿大男孩儿拉去赫尔,又如果没有遇到放高利贷的那伙儿混混,只怕便会错失掉那个人吧?
后来漫长的岁月里,每次南宫雪想起那次相遇,都有些后怕,也分外感激大嘉文,说去赫尔德公交车就是自己的红娘。
嘉文这个该死的,说是一起逛街,结果拿了他二百加元便自己跑去了商场,于是南宫雪只好在这家冰球室等他。
可不曾想却遇到了曾经借过钱的印度混蛋,一伙人围着他一顿海揍,刚挣得那点儿钱剩下的全被抢了去,其实当时只不过借了几百加元而已,现在利滚利滚到了几千,去哪儿一下子弄来那么多钱?那个该死的温哥华白种犬竟然要在这里扒了他的裤子羞辱他!
本想今天是在劫难逃了,想呼救,但是冰球室里哪有人会管这个?况且这家冰球室管事儿的还和这帮混混的领头儿有点儿关系。
然而就在心想完蛋了的时候,那一声呵斥声却仿佛让时间和空间都定格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