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了扬右手手腕,那里一道伤疤触目惊心,宣示着主人因它而差点生命逝去,也因它,心裂成伤。
jos急匆匆的接了个电话,嘴里不干不净的咒骂着,然后很抱歉的看着南宫雪,无奈又气愤,“宝贝。”
“去吧,公司事务要紧,你不挣钱,我特么吃什么。”
“嗯嗯,宝贝真是善解人意,来,亲一个。”印了个大口水印子,jos驾车离去,本想单独打车离开,但是南宫雪说想自己一个人走走,硬要他将车子开走。
jos离开后,他一个人在街头晃荡,在这个充满异域风情的街,如今他已是十九岁的大男孩,个子也从以前的一米七窜高了五公分,遇事处变不惊的能力更是锻炼到极致。
非是他心性多么强大多么坚韧,只是经历许多次生生死死,那一次,将他彻底击败,可以说是一击毙命,于是现在看许多东西,都用着无所谓的态度,便无关什么悲伤不悲伤,或许悲伤这个词他根本就不配。
游泳馆人还挺多的,南宫少爷慵懒的从水中出来,大刺刺的坐在池边茫然的盯着水面,耳边吵的要死,讲英文的,讲阿拉伯语的,法语的,意大利语的,甚至还有用几国语言一起翻唱冰雪女王那首主题曲的。
然,在这么多嘈杂的声响中,那几句对话却像惊雷,炸响在耳边。
“零,迪拜这边好玩吧,你也不打声招呼,就直接跑到这边来啦?前天接到你的电话时候,可真是吓了我一跳呢。”他说的是中文。
“没事,有点私事要办。”是那个熟悉到魂牵梦萦的声音,那个让他痛不欲生的声音,让他……南宫雪猛然转头。
那个高大俊朗的身影,熟悉到快要陌生,南宫雪盯着那个身影,眼睛一眨不眨,这么久以来又体味到了那种撕裂般的心脏抽痛感。
那两人从身边走过,聊的很火热,与之并行的也是chinese,皮肤有点黑,胸前带着十字架饰品,那人并未发现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