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怎么了?”南宫寒走过去有点担忧的问。
南宫荆轲睁开眼睛,无力的看了他和南宫雪一眼,“我……我肚子疼,肠胃那里一阵阵绞痛。”
南宫雪摸了摸他的额头,还有点烫,“估计是急性肠胃炎,伴随发烧,还是快点去医院吧?”
南宫寒黑了一张俊脸,“我叫医生马上过来,你忍一下,我先弄点热水给你喝。”
医生是个三十多岁的知性女士,叫琳达,加拿大渥太华本土人,与南宫寒是旧识,只不过并不知道他与南宫荆轲是父子关系,且南宫荆轲虽真实年龄已有四十多岁但长相实在过于嫩,因此他以为只是比他们不了几岁的朋友。
琳达将吊瓶熟练的给南宫荆轲挂上,那满身斑驳的痕迹谁还能看不出这具身体究竟发生了些什么?她意味深长的瞅着南宫寒,直看的这冷峻的大男孩不好意思的目光躲闪到一旁,“安东尼,有时候也稍微节制一下啊,男人那里毕竟不比女人,本来就不是为了做那种事而存在的,他这次发烧就是那里感染引起的,还有,以后记得带t!”
南宫荆轲有气无力的闭着眼睛,只当没有听到琳达的话,因为不装聋作哑他更找不到合适的表情或者反应去应对,他该如何解释,并不是同性恋的自己被个男人蹂躏成这副模样,而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亲生儿子?心都麻木了……
南宫寒别过脸,“没事了就离开,你话太多了。”
琳达抿嘴笑笑,交待了一下怎么换吊瓶,什么时间吃药,以及忌嘴哪些食物等等便离开了。
南宫雪趴在床头握着南宫荆轲的手,苦笑道,“爸爸你还真是没有口福啊,给你带了超级好吃的牛排呢,你这几天都只能喝稀粥了,我买了谷子,熬小米粥给你喝。”
南宫荆轲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没有睁眼,南宫雪用冰袋敷着他的脸和脑袋帮助退烧,忽然眼眶就滚热滚热的。
“你早点去睡觉吧,这里有我!”南宫寒别扭的看着南宫雪道。
冷哼一声,南宫雪懒得看他,“爸爸发烧都是因为你,只怕急性肠胃炎你也逃不了责任吧。”
南宫寒眸子一凛,“你想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