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汽车远去,留下吴媛孤零零站在地下车库里,双手抱在胸前以防走光,身上还穿着被精液淫水浸透的短裙。
空旷的地下车库里,死寂一般的沉默,冷空气吹过湿透的短裙袭上淫肉,冻得媚肉一颤,少女的身体也控制不止战栗起来。高潮后的身体温度很高,突然温度骤降造成强烈的温差,吴媛冻得瑟瑟发抖,但男人扬长离去,就算他在也不会关心她,无助的少女环抱着自己以此来获取慰藉。
没有人关心她,唯一牵挂她的只有母亲,她会温柔的呵护自己,但是她已经走了,受不了永无止境的折磨,将她留给暴力没有任何亲情,甚至会不分昼夜侵犯女儿的父亲。她不过是男人泄欲的工具,他连最基本的尊严都没有留给自己。
她低着头看着根本扣不上的布料,绝望的伸出手扯着衣服捂住胸口,苦闷压抑着她,让她连一滴泪都流不下来,浑浑噩噩地迈开步子往楼上走去。
吴媛垂着头站在电梯的角落里,恍若一个女鬼,当有人进电梯时她就会低着头往里面挪一挪,尽可能的隐藏自己的身形。
哪怕她努力的夹着私处,一直处于湿润状态的小穴还是会溢出液体。身边有人不知为何扭了下头,吴媛都要惊慌的想着对方是不是问道自己身上的味道。
她不想被任何人发现,此刻的自己是多么的肮脏,如果是别人强迫她还能争辩一番,可对她做出这种行为的,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等她回了家,那颗悬着的心才放下,卧室里放着一具木马,粗糙的形体马背上是一根粗大狰狞的仿真阳具,在光线下泛着森冷的光。
吴媛呼吸一窒,下体却不由自主的分泌出淫液,而她也在痛苦无奈中回想起了,被这根假阳具疯狂折磨的日子……
“小骚逼不是不爱被操穴吗?今天就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她的父亲,扯着她的头发将跪在地上的吴媛拉起来,她的额头似乎撞到了什么地方,肿着紫红色的包,粗鲁贪婪的吴用对着女儿扇肿的脸癫狂笑着。
吴媛浑身赤裸,身上的衣物被撕扯下来扔到一边,腿心红肿一片,昨夜被男人操得狠了到现在还没消,手指捅进去捣弄了几下发现依旧干涩,男人呸了口吐沫,掏出一支药剂直接挤进红肿的淫穴。
很快吴媛就夹着腿痛苦地感受着下体源源不断淌水,吴用提起她的两条腿,露出不停冒着淫水的小穴,按向木马中间耸起的地方。
当冰冷粗长,表面布满巨大颗粒的阳具抵着阴唇滑进穴口时,男人故意将手往后一偏,让吴媛被拧到往外凸出的阴蒂狠狠的撞上鸡蛋大小的假龟头,听着女儿无法控制的发出尖叫,他满怀恶意的抱着吴媛挣扎的双腿,将娇嫩脆弱的阴蒂一次又一次重重地去撞击冷硬的假阳具,冰冷的蘑菇头没有任何怜悯的擦着可怜的凸起,擦得吴媛发出凄惨的叫喊。
“啊啊…啊!不要…啊…阴蒂要…要被…被撞破了…啊啊啊……”痛苦的折磨让少女泪眼婆娑,最可怕的是这种摧残让她感受到了别样的性快感,涂了媚药的私处本就淫水泛滥此刻正汩汩往外冒,浇在下面的阳具上,最后痛苦的惨叫变成了娇魅的呻吟,挣扎的双腿夹着男人的手臂不时抽动着,圆润的脚趾因为亢奋而蜷缩显然是发情了。
听着吴媛发出诱人的呻吟,男人抱着怀里的少女强制性压在冰冷湿滑的肉柱上,掐着她的细腰在阳具的粗粝表面划起了圈圈,柔软细嫩的蜜处与坚硬的男性阳具紧密粗暴的不停接触,细密粗大的凸起颗粒不停地研磨无法收缩的艳红肉蒂,将骚豆子变得红肿不堪,充血得几乎要爆开,流出的骚水几乎淌满了整个马背。
“不…不要再…再磨了……呜呜……要…要磨烂了啊…唔…”原本夹着的双腿松松垮垮的搭在马身,吴媛舒爽地发出又惨又浪的叫声。
随着那根恐怖的棒子快速震动,吴媛的声音变得亢奋高昂,她尖叫着无法克制的全身哆嗦,嘴上不断地求饶可神色完全没有一丝痛苦,她抬起爽到双眼翻白的小脸,全身烂软无神的躺在男人怀里,身下是如同失禁般的一片泥泞,透明的淫液被震动的假鸡巴磨成了白沫,混着高潮中的尿液顺着马身缓缓流下,而马上的吴媛只能张大嘴不停的闷哼偶尔难耐地抽动着身子。
到后面失神的吴媛已经主动磨起了假阳具,前后扭着腰让粗糙的颗粒去撞击摩擦骚浪到充血变形的阴蒂,男人抱着她抬起臀随后松了手,让湿滑无比的假阴茎随着身体惯性,狠擦过肿大了将进一倍的阴蒂,迅速野蛮地撞进水光淋淋的花穴。
“唔…嗯啊…啊啊啊,不要,进来了……假阳具……要被肏死了……啊啊……”吴媛无助的扭着腰,她被插得身子后仰,平坦的腹部微显出阳具的形状,发出娇弱无力又淫荡无比的呻吟,随后一根细长的串珠插进了柔软的菊穴,八个圆珠尽数被小菊花吃下只留下一个小小的拉环。
随着男人按下按钮,吴媛就像坐在真正的马上,前后摇动了起来,插在小穴中的按摩棒疯狂的振动起着,发出持续急促的嗡鸣,震得她灵魂都要飞出来。
吴媛的双手双脚被固定在木马上,整个人犹如一只在汪洋上的小舟,只能随着木马的动作起伏着,发出哭泣似得淫叫,口水顺着脖子流到胸前无人问津的乳头上,男人见状,用两根手指夹住被自己吸得又大又肥的乳头,用力的捏了捏随后拿了一对铁夹夹住,中间是细细的银链子垂着一个小巧的夹子,又被男人捏着夹在了阴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