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墨點點頭,聽話的躺倒在地上,自己抱著大腿,將已經濕潤的小穴毫無保留的展示在男人面前。
「主人,請來肏母狗的騷穴吧。」方墨甜膩的聲音微顫,刻意透出些撒嬌的味道向男人乞憐。
她面上脆弱的笑容像是繃到極致的線,隨時可能會斷裂。
方墨被壓在廣場的地上,四肢著地,雪臀被高高提起,接受來自後方的猛烈撞擊。
「哈啊…啊……主人!主人!插的太深了……」
「子宮、撞到子宮了啊!……啊啊!」
「啊啊!不行、不要了……母狗的騷穴要被肏壞了!」
方墨放聲嬌吟著,猙獰粗大的肉棒從背後狠狠的貫穿她,周圍男人的視線如有實質,一道道刺在她的身上。
光天化日之下被這般姦淫,方墨覺得自己真的像極了條母狗,在公開場合被公狗壓著狠幹,身旁還圍了好幾條野狗,全都等著將狗雞巴插進她體內。
「呀啊!」陌生的女聲傳進了耳裡,方墨驚訝的抬起頭,她明明記得安全區的女人死的死、逃的逃,如今已經沒有她之外的女人在了。
「今天帶回來的,年紀小了點,估計還是個處。」
一名十多歲的陌生少女,被男人抓著手拽進了廣場中央,幾個已經等不及的男人立刻就將她圍了起來上下其手。
少女的臉上掛滿了驚慌和恐懼,看向方墨的眼神充滿了無助。
她哭喊著,幫幫我。
拜託你幫幫我。
方墨聞言,心中湧起了一股悲涼。
末世就是如此殘忍啊,她在心中暗道,我幫了你,那又有誰來幫我呢?
然而,方墨是醫生,是想拯救世界的那種醫生,所以她開口攔下了男人們。
「別碰她!」
四周的空氣靜了一剎那,男人們神情詭異的看向方墨。
她還被壓在老大身下蹂躪,掩在長髮中的美麗臉龐仰起,一雙明眸望向了男人們,她舔了舔紅唇,嬌聲道:「騷母狗的穴都還沒有被填滿,好癢啊…嗯…哥哥們快來插人家啊!」
男人們被她這副浪蕩的模樣勾走了魂,忍不住靠了過來,老大嗤笑了聲,將她抱坐在自己腿上,湊近她耳邊,「你這是想保那女孩?都自身難保了,你怎麼還是看不清現實呢?方墨。」
方墨臉色微僵了片刻,隨即勾起笑容。
她跨坐在男人的腿上媚笑著摟上了他的肩,扭著腰肢,主動用濕潤的小穴摩擦硬挺的肉棒,「嗯啊…主人…人家的後面也想吃雞巴嘛~你們一起肏人家好不好?」
她不知道這種方法能拖多久,但是她真的無計可施了。
男人的肉棒很快就將方墨全身上下的洞填滿,她前所未有的奮力討好著他們,積極熱情的不像話。
「啊啊、主人的雞巴……肏進子宮裡了…子宮、子宮要被肏壞了!」
「嗯…啊…射進來了…好多、好燙!」
「哈啊…哈啊…兩個一起進來的話會噫啊啊啊--」
「去了!去了!又、又高潮了啊--」
男人被她這副完全解放的騷浪模樣給勾的忘我,極致的侵犯徹夜不曾停歇,方墨彷彿被精液給洗了澡,渾身的黏膩濁白,臉上卻掛著癡迷的笑容。
一連好多個日子,她都像墮入深淵的母獸,緊絞著硬挺的肉棒不放,貪婪的如同吸食男性陽氣的女妖。
她攬著男人不放,淫穢的騷話一句接著一句,主動搖晃著奶子和屁股,硬是誘惑著他們在自己身上一泄再泄。
直到那之後的某一天。
方墨始終都記得,k的秩序降臨的那天,槍響劃破了黑夜。
他一身白衣,端著黑槍走來,子彈掃盡了一切骯髒。
唯有血漥中的她,依舊還是那麼汙穢。
在k的規則之下,安全區內不再有欺辱女子的情況發生,她不堪的過往似乎也隨著槍響煙消雲散了。
那名少女在她的維護下沒有受到欺侮,可卻也沒能再活多久。
--她的身上有殭屍的咬痕。
k知曉這件事時,便對少女舉起了槍。
方墨想阻止,卻被名叫生木童的男子強制攔下。
少女對著k的槍口,有些緊張。
「k哥,我會變成殭屍嗎?」
「有可能。」
「是、是嗎……那…你殺了我吧,墨姐和你們都救過我,我、我不想傷害你們。」
她是笑著說的,邊哭邊笑,死在了k的規則下。
方墨始終都記得,自己曾經奮不顧身想保護的人是怎麼輕而易舉的被了結生命。
她一直注視著k,注視著他鐵血的規則。
那絲不甘在她心底悄然醞釀,漸漸的,她似乎忘了,是誰將她從深淵中拯救。
是誰給了她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