螃蟹骄傲的说,“小主吩咐制作出来的玩意儿,给你用。”
“怎么用类?怎么用类?”大籽激动的问。
螃蟹乐呵呵一笑,“我哪知道?你问小主去,我给你是叫你自个儿先研究研究的。不过听小主上次提起过,这些玩意儿,得配合定型药水才能使用。”
“那定型药水呢?”大籽闪着大眼,激动的问。
螃蟹笑眼一眯,“你问鱼儿妹子呀。”
大籽把目光往小鱼那边投了过去。
只见小鱼身子僵硬成木头,捣花瓣的手,抬在半空中。
“小鱼姐?”
小鱼手里的棒槌吭腔掉地,双手往脑袋上猛敲,“完了完了!完了完了!忘记去买药材了!这下完了!肯定要被小主骂死了。”
大籽挑眉,“该不会?”
小鱼一回头,恶狠狠的瞪向螃蟹,“死螃蟹,你就不能做慢一点?你这么早交差,你让我拿什么定型药水出来给小主?”
螃蟹摊手,“这是你的事。”
小鱼一吸气,喊道,“我不管,反正我不许你跟小主提这事。你得等我把定型药水做好以后,一块儿上缴才行。”
螃蟹摸着下巴,说道,“好吧,只要小主不问,我就不提!不过鱼儿妹子,你看大籽那饥渴的模样,你想封口,就封他的口吧。毕竟这些都是他要用的……”
小鱼果断把吃人目光瞪向大籽。
大籽一看,瞬间淫荡的笑开了,“小鱼姐,你明白的,最近我手头紧得利索,木牙糖又吃完了一大罐呢。”
小鱼一吐气,急急忙忙从兜里掏出二两银子,用力塞他手里,“够了吧?”
大籽也不贪心,拿着二两银子,乐滋滋的往胸口一塞。
突然间,小籽笔直的出现在她哥哥身边,对着小鱼说道,“小鱼姐姐,我和哥哥,是双胞胎。”
不用小籽继续往下说,小鱼苦瓜着脸,又掏出二两银子,递给小籽,“可怜我的荷包。”
阿南眼睛一个利索,也挤吧挤吧到小籽身旁,伸出手掌心,说道,“鱼姐姐威武,照小主的话说,‘见者有份’。”
小鱼两眼一瞪,“死开!你个废物男,一天到晚只知道在这里混吃等死,一点工作都不做的废物男,别伸手跟我要银子。”
小鱼的话,深深扎伤了阿南的心灵。
阿南捧着心口大叫,“鱼妹,你也太过分了吧!我被逼吃闲饭又不是我的错,是小主她自己不肯给我出任务啊!我有什么法子?再说了,这里吃闲饭的,又不只有我一个人!还有天秤他不也一样在这里吃闲饭。”
阿南这般一说,坐在白羊身边的天秤,瞬间垮下了肩膀。
白羊看得出,天秤他情绪低落了,他伸手一拍天秤肩头,说道,“好歹天秤他没有一刻是闲着的,他一直帮我写腹稿呢,空下来就给自己充实知识,看书写字,没落下我一丝一毫。你呢?你除了偷懒睡觉之外,还做过什么贡献的事来?”
阿南一听,顿时结巴了,最后,他想来想去,一指自己脑袋瓜子大叫,“最起码我也贡献了我的头发啦!”
“别罗里吧嗦的,还不快过来帮我写腹稿?”白羊一声吆喝。
阿南当下掏起鼻孔,“你叫我写我就写啊?切,你当我是白痴啊?写个腹稿而已,需要三个人窝在上面吗?再说了,我帮你写了腹稿,你干嘛?”
“我要做账。”白羊黑着脸,说道。
阿南一甩头,哼道,“我就不写,你能怎么着。”
白羊当下发了火气,“过不过来?”
“就不!”
“你个死处女!”
阿南一听这名,当下直跳脚,“不要叫我处女!你们这些混蛋,不是说好了不要叫我这个名字嘛!我一个大老爷们,完全和处女两个字搭不上边啊!”
白羊奸笑一声,“你再不乖乖闭嘴过来给我写腹稿,我就叫这里所有人,一整晚念着你的名字过夜,要是我心情一个不好,明天就把你名字宣扬的整个北城百姓都家喻户晓!我看你还怎么上街!”
“得!得得!干爹,亲爹!我过来帮你写腹稿成不?”阿南最终妥协,软趴趴的滚去桌案,拿起毛笔,苦里吧唧的写起字来。
一只白鸽突然从三楼阁楼窗口处飞了进来,笔直飞向楼下大厅,飞至白羊桌上。
一看白鸽现身,角落处正忙着削木头的小手,立马捂着耳朵,嘴里莫念,“千万别点我名!千万别点我名。”
小籽听了,噗嗤一笑,“小手哥哥得了点名恐惧症。”
边上,鱼儿和蝎子也黑着脸,嘀咕说,“我们也有点名恐惧症!千万别点我们的名字。”
白羊取下信纸,沉声说,“天秤,你今天终于要出任务了。”
边上,默不吭声的天秤,眼睛倏地一抬,欢喜的说,“真的么?”
白羊一点头,说,“嗯,小主吩咐了,让你今晚开始……”
天秤欢喜的屏住呼吸,万分期待白羊后话。
只听白羊张嘴说道,“小主要你今晚开始,去逛妓院。”
“啊?”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