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窝子男人眼眸里瞬间喷了星星火苗。
这个淫荡贱男,不愧是帝都第一浪子。
二楼火苗乱串,底下的激战,也告一段落了。
那双高跟鞋,最后以七千六百两被人标走了。
那位爷,从人群堆里挤吧挤吧的挤到台上,选了个自己最中意的美屡,一边流着鼻血,一边从她脚上脱下鞋子,脱鞋子的时候还不忘小吃下豆腐,惹的台下狼爷们一阵破骂。
男人抱着高跟鞋乐滋滋的回到后台站着,他把高跟鞋护在心口护得跟小鸡似地。
地下室里,白羊彻底无语。他总算明白了,什么叫天价!
五两都不值的高跟鞋,竟然转手卖掉七千六百两?要是之前,小主说要把它放在闺阁里出售,估计连五个铜板都卖不出去吧!
不得不承认,他们的主子,厉害得简直无语透顶。
之后,阿南又乐滋滋的挑了某个姑娘身上的衣服,转手卖了出去,上衣三千多,下裙四千五。
因为阿南没让那些男人亲自上来脱衣服,所以价格没有炒得太过疯狂。只不过叫姑娘在台上当场脱下衣裙,也算激得那些畜生嗷嗷直叫,昏的昏,死的死。
二楼,钡徍看见那姑娘脱下上衣下裙的时候,叽咕一句,“怎么搞的嘛,里面还穿这么多!本来我还以为会是那种三角形!”
那姑娘脱下了外衣,里面还穿着宽松小抹胸,下身也是平角小短裤,一点都没看头。
三角形。
辛思律听了,眯眼,想起那晚他撕开莫兰上衣后看见的那个,难道就是侯爷所说的,三角形?
一旁,柏傅崟低声说道,“那个三少摆了歌舞给大家免费看的用意,大概就是这个了吧?借着这些噱头,出售那些根本没用的废物。”
上官翼一鼻子哼气,“哼,你也看懂了?”
钡徍瘪嘴,“哎呀,我说你们俩个就别磨叽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啦。人家买什么东西,咱们不乐意买,她也没辙的,哪些蠢蛋愿意上当,这不是都愿打愿挨的事么!不过,这丫头的心思,还稍差了一点,看看咱们哥几个,谁也不乐意掏钱包呢,是吧?”
上官霆跟上一句,“侯爷说得没错,这丫头……那三少的火候,还稍差一筹!别说咱们,就连特约席的那些贵爷,也还没掏钱包呢!”
就在这句话说完当下,台下传来第二泼剧烈骚动。
阿南扯扯领口,笑说,“接下来,请大家欣赏一轮精彩的时装表演。掌声准备——”
噼里啪啦一阵巨响。
二楼,柏傅崟瞬间红了脖子,“不会吧?”
“怎么了?”四周一群男人盯着他看。
柏傅崟憋着一口气,说道,“那时装表演……我之前看过。”他边说,边捂着口鼻,摆出一副极度羞愤的模样。
因为他想起了之前自己被那些女人憋到晕过去的囧样!这算是他人生第一大污迹!
柏傅崟说他看过时装表演,这下子轮到钡徍吃味了,“嗯?爱将你何时见过?”
“不就是莫兰那丫头……”说道这里,柏傅崟顿默了,他奇怪一句,“莫兰她到底是不是南宫羽三?”
这一问,直接问出了所有人心声。
上官霆眼一眯,唇角一抿,直接说,“她说是他徒弟。三少会的把戏,她自然学到不少,不是么?”
也对!一个大家闺秀,无缘无故,哪来这么多稀奇的点子?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没人教她,难道是她自创不成?
就在众人百转千虑之际,音乐再次响起,舞台又掀起了另一番高潮盛宴。
一件件稀奇古怪的衣服,真叫人亮瞎狗眼。
史诗级的舞台,真叫他们花再多银子,也不觉得白费。
一波波美女们,在台上简单走个两三分钟,摆个造型,然后下场,看上去何其风光魅力,他们谁也不知道,地下室那糟糕的场景,究竟有多忙乱。
直到最后一件衣服展示完毕后,灯光一亮,司仪再次上台调侃,“嘿嘿,狼爷们又热血沸腾了吧?咱家姑娘,别说衣服有多骚包,就那走路姿势,连我看着就难受了!”
底下爷们当下叫喊,“啊!我要第一件衣服,我出三千两!”
“我我!我要最后一件!我出三千五百两!”
阿南一眨眼,喷笑一声,“我说爷们,你们也太心急了吧。我都没说完你们就喊价了?”
“这么多人要枪,不早点喊价怎么行?”
阿南摇头摇手指,说道,“爷,别喊了!再喊也是没用的!因为这次的时装展,只是纯欣赏,三少说了,他一件也不卖!”
“啊?”台下的野兽瞬间嗷嗷直叫,“不会吧,你这也太吊人胃口了!”
“就是啊!人家都愿意喊价,你们干嘛不买?”
阿南乐滋滋的摸着下巴,贼贼一句,“因为这些衣服呢,都还只是低档次的商品,别家裁缝只要有样衣,就能模仿!这些低档次商品,我们三少,怎么好拿得出手卖给诸位呢!”
阿南这般一说,众人明白了,接下来三少要拿出来的,肯定是绝对的稀罕品。
“小哥,你就别磨蹭了,赶紧拿出来吧!”
“是啊,你看我们都等得满头大汗的!赶紧点,急死人了!”
“好吧!”阿南调侃够了,轻轻一拍手,一名旗袍装女子,从屏风后慢吞吞的走上前,她的装束是她之前出门宣传的时候,穿的那身花式旗袍。唯一不同之处,就是她肩上还披着一件灰色披肩。
这披肩柔柔软软,看着就觉得暖和,最重要的是,这披肩,不像是布料,因为这世上没有布料上面的孔洞镶嵌得这般均匀,还带着很多花式圆孔。
披肩一上台,诸位狼爷纷纷闪瞎了眼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