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灯光昏黄,很安静,不像是有动静的样子。
可亮着灯,就说明里面的人一定没睡,沈银屏住呼吸凝神静听,果真还真让她听到些许声音。
那是一种像是被子在抖动的声音。
沈银心一颤,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捂住嘴往里走去。
她来过卧室,大致还有些印象,猫着腰,赤着脚,扒在木质屏风上,悄悄探头往床的方向看去。
床上被子高隆,里面的人在做挺动的动作,被子跟着上下摆动。
她听到的声音,便是被子摆动发出的声音。
舒茴没有叫床的习惯,且她与谢任元的性爱比较中规中矩,并不激烈,也因此沈银幸运避开听到呻吟。
不过就算没听到呻吟,就那起伏的动作,不难猜到他们在做什么。
不知道为什么,眼眶开始发烫,眸子里渐渐模糊起来,直至遮住视线,轻轻眨了眨,大颗的泪珠唰的滚落下来。
她不想再呆在这儿,心绪浮动紧随而来的动作也跟着大起来,脚不小心撞到屏风,发出声响,惊动到舒茴。
“有声音?还是我听错了?”
谢任元自然也听到,敛下眸子,“听错了吧。”
沈银来过,目的也便达到了,同妻子的性爱变得更加寡淡无味。
但他像为了证明自己并不是非沈银不可,机械动作着,不知过了多久,那根东西一点射的欲望也没有,甚至有疲软的趋势。
男人心里也明白,肏过女孩的极品穴,再肏妻子的,自然没什么滋味。
男人有些挫败地抽身出来,披上睡袍,拿了香烟走出卧房。
射没射舒茴能感觉到,可她并不好意思追问男人为什么明明没射,却不继续。
舒茴的性格便是这样,从不说出心中真实的想法,谢任元也默认她对性事不喜,所以离开的时候并无歉意。
谢任元靠在窗台上,点燃一根夹在手上,窗台正对右楼沈银的卧房,他静静望着窗那朵插在窗上的白色花朵。
一连两天,谢任元都像在与自己较劲一般,每夜都同舒茴欢好,结果自然不难猜到,没有一次能射出来。
第三天夜里,在又一次射精失败后,谢任元内心堆积的烦躁达到顶峰,就当舒茴又以为他要出窗台抽烟时,谢任元的身影闪进右楼。
沈银不喜欢下人贴身伺候,如果谢琅元不在,一般会遣散守夜的下人,也正因此,谢任元没费什么力气就潜到她的房内。
女孩这几日状态不佳,借着月光还能看到有些肿的眼眶,也许不久前刚哭过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