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沉银被送到一个高大男人面前,那男人把她接进怀里。
“可有受伤?”他问。
晕着呢,那下属也看不出哪儿伤没伤,也不敢多瞧,仅凭抱上来时匆匆扫过的那嫩如剥壳鸡蛋的两条胳膊,他想应该是没伤着的。
所以他回道,“没有。”
江停云左右翻了翻,确定没见什么伤痕,才把她放到自己的椅子上。
不止谢任元关注谢家的动静,江停云一听到谢家二少奶奶是白虎的话流传出来时,便派人在暗中盯着。
他总有预感谢夫人会对她做些什么事,毕竟大门大户最容不得败坏名声的流言蜚语。
一连盯了半个月,开始看到谢家的车出去,没起多大疑心,只让一人跟着,直到出了城门才觉有异,赶忙加派人手过去。
也亏得增派人手,否则不一定能抢得过谢任元那伙人。
再接着就到现在看到的场景。
江停云如愿劫来沉银。
他思索一番,对下属道,“去打听一下,她与谢琅元和离与否。”
若是离了就好办了,自己直接留着就行;不离的话,恐怕要多费些功夫。
当沉银醒来时,脖子像被砍刀劈过一般生痛。
抬手揉了揉,手肘触到身旁,发觉有柔软的触感,还以为是谢琅元,惯性搂住撒娇。
“谢二,脖子好疼,你替我揉揉。”
江停云好笑想道,她管谢琅元叫谢二?
不知她私底下会怎么叫自己。
停云肯定是不会,莫不成也同别人一般管自己叫四爷?
男人脑补着,殊不知在女孩心中的,他还没有名讳。
江停云边想,边用一只手在脖颈后揉捏按摩,沉银惬意的合着眼,像只猫儿一般斜靠进他怀里,舒服享受着。
直到等了半天,仍没听见他开口说话,不免心生奇怪,回头一看,整个人从床头弹到床位。
“怎么是你!?”
江停云问出一直在想的问题,“你叫我什么?”
沉银脑壳卡住,“四爷?”
“全名。”
通常沉银叫他名字都是在性爱高潮时被哄叫的,那种情况下哪记得住这般多,不过她可机智了。
“你是长辈,说全名那多不好意思。”
一下子把俩人的辈分拉开来。
江停云脸黑的不行。
沉银望着他的臭脸笑眯了眼,起身下床伸了个懒腰,“我怎么会在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