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就是大哥呀……”
“名字。”江时鸣发狠狠狠撞了一下,原本剩两指节左右的阴茎现在还剩一指节不到。
“啊啊啊——”沉银弓起身,往后撤离,“太深了,太深了……”
“说,大哥是谁?否则,我全捅进去。”
“是,是谢任元,呜呜,你别插太深,好疼好疼。”
江时鸣眸色一暗,用力把剩下一指节的阴茎插进穴里,女孩肚皮明显突出一个凸起。
“他有肏到这里吗?能把你顶凸吗,嗯?”江时鸣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他不能把你肏爽吧。”
带着怒火的性爱往往受苦的总是承受那一方,江时鸣结束时,沉银连腿也合不拢,只能一前一后搭着,尽量避免挤压到被肏得红肿不堪的小穴。
那日后,江时鸣和江停云默契般共同分享沉银,一人一夜轮流与沉银同房,也正是因为这样,虽然没表现出来,但让丫鬟很是看不起沉银。
一女共侍二夫,这是放荡不贞的妓子才做的事。
若是沉银能听到丫鬟的心声,铁定大喊一声冤枉,天知道她应付这两个男人有多累,尤其是刚开荤的江时鸣,一夜得肏好几回才罢休,这还不算,第二日沉银通常都是被肏穴的动静弄醒,那穴就没一日是空着的,日日都有阴茎插在里面。
沉银在这边虽然应付江家叔侄有些累,但起码没有过多的烦心事,不像隔壁水城里刚找到点线索的谢任元,既要忙着找沉银,还要忙着处理应对公事和家务事,且沉银不在,一连一个月没有发泄欲火,无论做什么都烦躁得很。
他接到下属报来的位置,立即派人去寻,且记下路线。
虽然知道位置,但不能贸贸然就过去,他得找到好时机才动手。
这次,他要神不知鬼不觉把沉银弄过来,然后藏起来,以后沉银便只跟他一人即可。
谢任元一直在等沉银外出的机会,而在那座公馆里,江家叔压根就没想过带她出去的意思。
他们巴不得沉银日日待在床上呢。
尤其是这日,本该轮到江时鸣,可他临时来了任务,便和江停云交换日期。江停云自是无所谓,已经进行到中途了,谁知江时鸣处理完公务,还一心惦记着女孩,急忙赶回来,推开门又见到熟悉的一幕。
江停云勾唇,“若是你想一起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