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谢琅元冷笑一声,“大嫂真是一张巧嘴,难怪我娘如此喜欢你。”
在谢琅元心中,已经把舒茴联想成是被母亲指使的,同母亲是一伙人。
母亲厌恶白虎,想把沉银赶走,舒茴迎合母亲,所以听她指示,只有这个理由靠谱一些,否则他想不通为何舒茴会插手这事。
也正因此,他更认定谢任元与舒茴争吵也一定是因为这件事。
他大哥这般正直,看不同意舒茴的做法。
谢琅元迈脚继续前去找谢任元,打算再打听些消息。
可去了工厂,商行,码头,均没见,到夜里也没听到汽车抵达的声音,直至第二日才见到他的身影。
一下车就见到急切的二弟,谢任元吓了一跳,不过面上不显就是了。
他开口就问,“银宝不见了对吗?”
谢任元怔了一下,“嗯。”
“她在哪?”
“我不知。”
“大嫂没说?”
“为何这般问?”
“你同大嫂争吵,不是为此?”谢琅元顿了一下,接着道,“丫鬟们可都招了,娘和大嫂都知情。”
娘?沉银不是舒茴弄出去的吗?和娘有什么关系?
不过谢琅元即如此说,谢任元为了获得更多信息,颔首道,“是。”
刚说完,原本还令他疑虑不已的疑问突然间迎刃而解。
他记起沉银白虎的流言。
“你可曾找到她?”
谢任元摇头,“未曾”。
谁知这话刚说没多久,打脸的时刻来了。
在谢琅元毫无线索到处搜寻沉银时,舒茴竟找上门来,隐约间透露出提示。
“你也知道我与弟妹无冤无仇,可母亲很是坚决,作为儿媳,母令不得不从。”
“我确实不知道弟妹被送去哪了,只是听母亲多提了几句不远的汾城,你可以去哪儿找一找,虽然也不知道会不会找着。”
汾城是谢夫人母亲的娘家,听起来可信度还不错。
谢琅元拱手表示感谢。
说了这般多,舒茴就等谢琅元放下防备的这一刻,开口问,“任元没告诉你些消息?”
看到表情,舒茴就知道谢任元定是没说。
她继续道,“你大哥知道的怕是比我要多一些。”
舒茴边说,脑海里不断闪现早晨谢任元从外头回来沐浴后换洗衣裳上的女人香水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