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俊:“我俩当初也是打算过一辈子的,可是呢?”
叶君桥:“可别带用上我们俩这种说法,你自己干了什么,不用我来提醒吧。”
路俊:“在此之前呢?我们能走过那么久,总不能是假的吧。”
叶君桥:“…………”
叶君桥换了个舒服点的站姿,笑道,“讲破天都没用,你没戏。跟我这死磕,不如趁着脸皮还算起皱,忽悠个别的人。”
路俊也跟着笑,“我要是因为你这句话就退了,这次就不会来了。你也可以去找媒体或者我父母透露我的性向,我不介意你告诉全世界,你曾经是我的。”
叶君桥:…………
这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就有点恶心了。
叶君桥实在没耐心搭理,抬脚准备往里走,路俊看着叶君桥的背影,突然道,“我是真的想要重新开始的!”
叶君桥头都没回,心道“你想要”关我什么事。
叶父不久之后就动了手术,很顺利。
等到叶父休养了几天,叶达平的妻子就过去给叶父解释了,赔礼道歉得格外诚心。
不过叶父还是被气着了,直接把人轰了出去,从此和他们一家都断了往来。
叶达平那头铁证如山,获刑入狱了。任远舟也没把事情做绝,说到做到,没动叶达平的老婆。但是这一家过得也不算顺遂就是了,听说他们那个叫做童童的儿子,高考复读了两年,成绩还是不理想,最后退步去了个野鸡大学。
给叶父解释的时候,叶君桥自然是不在场,后来才从叶母口中知道的来龙去脉。
当时除了感慨一下任远舟这小崽子背着自己干了多少事之外,倒也没多说别的。
叶父冤枉了人,心里有愧,想要找个机会和叶君桥说两句,可惜一直找不到台阶。
还是叶母帮忙,挑了一天说是自己有东西忘在家里了,让叶君桥帮忙送过去。又编了个由头,让他送到病房门口。
等叶君桥到了门口了,就听到叶父装模作样地在里面咳嗽了两声,暗示得很明显。
叶母和叶君桥在门口无奈对视,都知道了叶父知道了真相,自然是有和解的意思的,可这都把阶梯递到脚跟前了,还等着人帮忙往下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