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水月伸出另一只手自作主张的环上了皇帝的手腕,两个男人目光同时诧异的对上了她。钟水月侧头吐吐舌头,“一个是夫君,一个是皇兄,我牵着夫君和兄长有问题吗?”
“没,没问题!”其他人摇摇头,眼神还依依不舍得盯着钟水月左手一个右手一个。
一家人又重新到了屋里。因为卫老夫人的加入,也让气氛有些尴尬,但幸好她和另一个女人已经面对面谈过,尽管有些尴尬,但不至于闹矛盾。
为了缓解尴尬,他们的座位也是格外安排。卫光华左侧坐着现在的妻子,右侧则坐着卫长风。卫长风另一侧坐着卫老夫人,然后再是钟水月,皇上,封桐,卫锦。这样一桌就坐满了。
尽管钟水月并不是跟卫长风挨着坐,但他也没显得那么小肚鸡肠,因为相信,所以才敢这么大方。
酒桌上,卫光华领着大家吃菜闲聊,尽管想表现的自然一些,但一开口三个结巴,反而弄巧成拙让气氛更尴尬了。
倒是卫长风看不下去了,提出要一家人一块玩划拳,反正钟水月酿的葡萄酒,女人也能喝,不会醉,就把女人也叫上一块猜拳喝酒。
但是,自己娘却在这个时候很不合时宜的打了他一个嘴巴子,“我,我不会喝酒,还是不参与了,你们玩吧。”
卫老夫人就是太倔强了,这性子有时候还真是叫人想要大骂一声倔驴。不过没办法,谁叫她是自己的娘呢,就是拆了自己的台,他也认了。
“那,那,男人玩男人的,女人玩女人的如何?”
卫长风尴尬的给自己找台阶下。
钟水月很合事宜的补救,“要不女人玩挑花线吧?又简单又好玩,娘,您也一起来吧,不会我教您,很容易上手。”
钟水月这意思,就是一定要卫老夫人参与进来,卫老夫人也不好拒绝,就同意了。
为了增进一家人的感情,卫长风提议位置就不要换了,还是按照这样进行,但没有明说,免得尴尬,而是换了一种方式。
“我看你们女人玩的,我们男人也会玩,我也要玩,我一边划拳一边挑花线。封桐,皇上,爹,你也一起!”
这声突如其来的爹叫的卫光华激动不已,这个时候就是上刀山下火海他都乐意,别说是玩游戏这么简单了,当即同意了。
封桐和皇上都是可玩,可不玩的,既然这爷俩兴致高涨,他们也就紧随其后了。
于是一场别开生面的家庭游戏开始了。前面女人挑花线,男人猜拳玩的还有模有样,到后面花线一个传一个传到卫长风这边,故意使坏,非要仰头喝酒,手里玩线。自己玩了还要求所有男人也得这样。
于是一个个都被逼上梁山似的玩这么刺激的游戏。
玩着玩着,女人们就成了看客了,最后也沦为替男人灌酒的帮手,最后这就成了男人之间的游戏。
卫锦心疼新婚夫君,可不想让别人灌酒,回头灌狠了,她得有多心疼,所以非要自己来。钟水月也心疼呀,也急匆匆跑到卫长风身边,亲自替他灌酒。
卫光华有现在夫人帮衬,皇帝和老夫人就尴尬了,但也只能这样,暂时组成一伙。
最后,酒到多时,人有些微醉,花线不挑了,直接空头比酒量。卫光华年纪大了,喝不了这么多,表示不玩了,反正已经陪他们一阵,也够给面子了。
封桐也学乖,说是怕媳妇担心,也不玩。
皇上始终都有寄人篱下的感觉,既然这些主人家都不玩,他也不好意思继续,也准备不玩了,反正已经灌了不少了。
但卫长风第一个叫住了他,“皇上,您乃一朝天子,说不玩就不玩也太损帝王之风了吧?”
“你说什么?”皇帝一听到这句话,不悦了,当即怒意汹涌。
钟水月担心两人闹起来,连忙给卫长风原话,“呵呵呵,皇兄,那个,他,他醉了,都是些醉话胡话,您就别计较了。”
“酒后吐真言!”卫长风打着酒隔,作死的补了一句。
钟水月恨不得找个地方钻进去,皇帝也已经喝得脸红心跳,这会再被一激,哪里还肯罢休,当即拿出一大坛子,跟他干。
“好,朕陪你!不过这么喝太没意思,不如来玩点大的刺激的如何?”皇帝拎着一坛酒,摇摇晃晃的站在卫长风面前,嘴角咧着邪笑,一股酒意喷涌而来。
钟水月和一众人看的焦头烂额,钟水月更是心急如焚,那个后悔啊,都说喝酒误事,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应该让他们喝酒,哎呀,真是,真是急死人了。
“长,长风,你,你醉了,不如,就到这吧!”钟水月弱弱的劝卫长风妥协,不得不说他现在酒意上来之后不管不顾的样子真的霸气十足,只是,他到底是个臣子,在君王面前挑战君威无疑是作死,她可不想当寡妇。
第三百六十章 男人之间的巅峰对决
“臣遵旨!”
臣遵旨?这三个字,在这场合,何其重,已经不是游戏这么简单了,这已经上升到君臣之纲,不从就是抗旨,何况皇帝也醉了,醉了之后什么事都做得出来,万一皇帝一怒之下杀了他怎么办?
所以,所有人都倒吸一口凉气,对这样的惊心动魄的场面实在是不敢看,封桐率先找了个不胜酒力的理由先撤。卫锦紧随其后。
卫光华也找个理由撤了,随后一屋人,就剩下卫老夫人和钟水月两个局外人。
钟水月也有些不忍直视,何况卫老夫人还在,怕她一会看到什么刺激性的东西受不了,所以借口陪卫老夫人出去走走也想先撤,却被两个同样霸气十足气势不减的声音呵斥住。
“你留下!”
钟水月可是从没感受过这种场面,平时的嚣张之气早就萎蔫了,这个时候就跟小鸡一样一动不敢动,比点了穴道还厉害。
老夫人一听这话明白了,言下之意自己不该留在这,尽管很担心自己的儿子,但也不敢抗旨,只能在外面等候了。
轰隆,轰隆,尽管现场死一样的静,钟水月却在心里感受到了东风吹战鼓擂的感觉。奇怪他们两个到底有什么恩怨非要搞得这么严重,而且这件事跟自己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吗?也许有吧,否则也不会让她留下了,但是,什么关系呢?
钟水月脑子转的飞快,想破案一样把这心结破了。
而这时,他们的游戏又上升了一个高度,“卫爱卿敢不敢跟朕赌,要是朕赢了你就得答应朕一个条件,无底线无上限。要是你赢了,朕也可以答应你一个条件,同样无底线无上限,如何?”
“好!”卫长风想也不想,当即伸出手与皇帝三击掌,然后两道比铁还硬比刚还强的目光朝钟水月射来。
如果这些目光能杀死人的话,她决定自己完全有可能被五马分尸了。心中哀叹,两位大哥,你们这是要闹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