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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以前觉得没必要说,但憋在心里实在难受,我不知道自己是得罪到哪位作者了,这文从最初上榜就被人刷收藏并且举报,后来一直没上榜,却依旧被人盯着不放,昨日又被举报说我刷点击跟收藏,还说我给自己投雷,说“雾一样的尘埃”是我的精分小号。“雾一样的尘埃”可以说是我的老读者了,从我头几篇文开始,她就一直支持我至今,记得那会她还在上高中,现在都已经上大学了,就因为她的专栏里专门收藏了我的几篇文,就被对方一口咬定,她是我自己开的小号。如今投票的也就四位读者,有我的新读者也有老读者,在对方眼里,也变成了是我自己给自己投雷,甚至自言自语?每个读者的ip都不一样,又何来的精分一说?
1.点击:听说这几天网站抽,许多作者点击都出奇的少,而我的点击所谓的“高”,大家都知道,近来我的章节都是半章半章更的,每次更完大概二三百左右的点击,完整的更完一章,累积叠加之后,点击自然就显得多了。
2.收藏:有了前车之鉴,我周一上午特意站短了管理员,帮忙查看本文是否存在点击收藏数据异常的情况,如果有,请帮忙删除,晚上管理员最后的回复是,该文没有问题。(看来这种举措,今后我会定期进行)
举报我的作者,不知道你会不会看到以上的话,其实何必呢,大家写文都不容易,这文写的也不好,从成绩就能看出来冷的要命,作为同行,彼此更该明白其中写作的艰辛与不容易,多一些宽容鼓励难道不好吗?算上这文,我都写了七本小说了,每本成绩都不理想,我要是想刷分,何必这么多年苦苦熬着自己?从11年冷到14年?一篇文写下来,至少还能获得几个忠实读者呢,难道我写了将近4年,连几个老读者都不能有吗?她们连霸王票都不可以给我投吗?
公公昨天出院,紧接着妈妈又住院,这些天我真挺心力憔悴的,还请这位朋友高抬贵手,放人一马,没有必要把时间浪费在钻这些牛角尖里,心放宽了,活的也就更自在了。每篇文都会成长的,大伙儿一起相互鼓励难道不好吗?唉……后面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就这样吧。如果扰了大家看文的心情,还请见谅。
☆、[踪]
苏拾花像是提前给脑袋瓜里上了弦,天近破晓时分,不自觉就从梦里醒来。
徐徐翻过身,兰顾阴正躺在她身畔,乌发披散,鼻息均匀,偏淡的唇粉里透灰,宛如九瓣睡莲上的一点艳烬,轻轻合抿着,那样好看,原来一个人生的好看,任何地方都无可挑剔。
他一张雪容埋在乌发堆中,浓密的长睫静顺遮垂,看起来就像个单纯无暇的婴儿,尤其薄唇弧度带翘,即使睡着,仍仿佛在闹着别扭一样。
每晚都被他折腾得筋疲力尽,是以平日里,极少看到他安静沉睡的样子,苏拾花支着脑袋,看得有点着迷,忍不住,很想很想亲他一下,轻轻凑近,彼此的鼻息逐渐交融一起……他的睫毛随着呼吸抖动下,苏拾花这才恍然一惊,想到自己还有要事在身,万万不可再对着那张脸沉迷了。
唉,皆说红颜祸水,怎奈她的夫君,偏是生了一张比女子还要倾国倾色的脸呢?
她轻手轻脚地起身,好比小偷入室,不敢惊动对方半分,下床进行一番简单梳洗,确定兰顾阴还没醒,便执笔留下一张字条,合门离开。
当房门关上刹那,本是睡熟中的兰顾阴溘然睁开眼睛,那目底黑而幽邃,好似墨华重染,又好似夜色沉淀,竟是无比清醒。
他翻身坐起,两手将长发往肩后一撩,举步至桌前,字条被茶盏压在圆木桌上,留有一行娟秀清丽的小字:有事外出,黄昏前必归,切勿挂心。
哼。
他生气地掐紧字条,昨日她一副心神不属的模样,他便知,她是有事瞒他。
但究竟是什么事,能够让她愁眉苦脸,缄口不提,背着他偷偷摸摸行事!
对,背着他,不跟他说,不把他放在心上!一想此,兰顾阴只觉五脏六腑被一股难以忍受的情绪冲击,几乎绞乱错位。
他无法允许他的妻子……有任何事情隐瞒他,即使,他本身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用种种卑劣手段得到她,但,他们已经结成夫妻,她注定是他的了不是吗?所以,他要她心内只有他,容不得半点欺骗和隐瞒!
手指掐着字条,胸口闷窒发胀,一腔愤懑之下,却又隐藏着连他自己都分辨不清的伤心与委屈。
好,他倒要弄个明白,她究竟鬼鬼祟祟的做什么去了。
阖目凝神,运动意念,画面开始透过玄玉石扩大——
此际天色尚早,但街巷两畔已经陆陆续续摆起摊点、人头攒动了,身戴玄玉石的主人,似乎正漫无目的地行走其间,左看看,右看看,前方包子铺的笼屉里飘来阵阵香气,她忍不住揉揉肚子,看样子连早饭也没吃。
到底要做什么?
兰顾阴被她搞得如坠五里雾中,长眉轻蹙。
一名卖麻花的男子挑着两个大箩筐,正一边疾走一边吆喝着行人让路,箩筐内被白布盖着,里面装满了油黄香脆的麻花,刚巧胡同里有个推杂货车的出来,他躲避不及,仰身往后一栽,扁担上的一个箩筐随之甩了出去,眼瞅筐子横飞半空,里面的麻花就要掀翻满地,说时迟那时快,不远处的她瞧见了,施展轻功,追花捧月一般,快速伸出双臂,右脚足尖点地,以一种难度极高的姿势托住筐底,接着又来了一记漂亮的“巧燕旋身”,最后稳稳抱着箩筐交给对方。男子又是激动又是感谢,还裹上一包麻花要送她,她含笑推辞,脸蛋红彤彤的,似是不好意思。
好吧……尽管依然不清楚她要做什么,但是这一上午,她真的很“忙”,帮着摊主捡掉落的水果;在行人的叫喊下捉拿偷钱囊的小贼;从飞驰的马车前救下女童……并且,获得在场人的一片鼓掌叫好。
没过多久,她走进一家足衣店,店内柜架上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鞋子,有绣花鞋、千层底布鞋、木制帛屐、长短靿靴……她翻来看去,终觉不满意,摇摇头离开,后又来到一家布料店,看着各款成衣,她选了又选,还是摇头离去,酒坊、胭脂坊、香料铺子,一一去过,最后,她终于在玉-器店看中一支羊脂白玉发簪,简直爱不释手,直至掌柜提起价格,她吓得小脸一白,慌慌张张地还了回去,走出店门,还依依不舍地回头看看,又掂了掂悬于腰际的小钱囊,垂头丧气……
画面从脑际消失,兰顾阴慢慢睁开眼睛,神容复杂难明。
“主公。”无痕与无霜守候在他身旁许久了,自然清楚苏拾花一早出门的事,无霜见他张眸,出声问,“用不用我们现在去把苏姑娘找回来?”
兰顾阴沉吟下,居然淡淡道:“不必了。”
二人面面相觑,无痕纳罕:“这苏姑娘也真奇怪,不是着急赶路吗,怎么今天突然一个人出门了?”
无霜本也不解,但蓦一转念,忆起昨日曾跟她提到过某人的诞日,半是诧异半是意外地望向兰顾阴,不太确定地开口:“会不会是……”
兰顾阴却抬手打断,那张绝色容颜宛如无暇冬雪一般,带着捉摸不透的沉寂:“由着她吧。”言讫,慢慢呷了一口茶水。
日落黄昏时,苏拾花急匆匆地奔回客房,一边唤着一边推开房门:“阿阴,阿阴!”
兰顾阴转过身,面前便出现一张放大的阳光灿脸,汗水晶莹,碎碎发光。
“回来了。”他笑了笑,垂目打量,忍不住捏下她嫩欲滴水的靥颊,“瞧瞧,这是去哪儿了,怎么出了这一头的汗。”掏出帕子,温柔地为她细细抚汗,举止饱含无限宠溺。
苏拾花一脸兴奋,直湛湛盯着他,说话都上气不接下气的:“我,我想带你去个地方……”
“好啊。”兰顾阴收回帕子,居然不作详问,直接就答应。
跟无痕无霜打过招呼后,苏拾花便拉着他的手离开客栈。
那是距离小镇不远的后山上,入秋后,天黑的早,明月好似一盏莲花灯,初上夜穹,尽显冰清玉洁之态。
苏拾花一手举着火折子,一手拿着标有记号的薄纸,带着兰顾阴在树林里左拐右绕,兰顾阴也不多问,就乖乖跟在她背后。
“到了!”确定是纸张上面标注的地方,苏拾花松口气,熄灭火折子,拉着他的手往山上攀登。
那是一个独自凸出的石崖,约莫与山林高树的树顶平行,登上崖顶,视线霍然开朗,仿佛他们已走出人间,离着天界更近了一些。
“你看,好美!”苏拾花的注意力并不在天上,而是伸手指着下方,对那大自然缔造出的美景发出感叹。
原来石崖下有山涧之水,顺着谷地流淌,汇聚成层层叠叠的小水潭,一个个紧邻着,都不过丈许方圆,就像无数面放大的镜子镶嵌在地上,亮澈清心,银光潋滟,恰好月升当空,轻影倒映,这些小水潭内都仿佛盛着一个个月儿,亮闪闪的,好似满地皆是新月,徐风一吹,涟漪四起,有的先是破灭了,但很快又重新生出影来,无穷无尽,如梦似幻……
“原来,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呢,当时听打猎的大伯说完,我就记下大致的方位,这一路,我还担心自己会找不到呢。”她犹如自言自语,低头沉醉地欣赏着水潭月影,想她住在玉牙峰多年,也从未见过这般的良辰美景呢。
身旁一直很安静,她出神大半晌,才抬起头来,却见兰顾阴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完全没有被下方的风景吸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