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要给别人些空间,给别人些安全感,才能将一切都留存的更长久。
祁岩蹭了蹭之后,轻轻在冰冷的石料上吻了一记。
况且被爪牙锋利的大猫护在柔软的肚皮之下,那种感觉似乎比单纯的占有更让人觉得幸福。
祁岩贴着石棺腻腻歪歪不松手,像在和情人耳畔厮磨一般的样子,若是被方云看到了,恐怕能把方云的脸都给吓绿了。
活见鬼也大抵不过如此了。
所幸祁岩还懂什么叫当人一面背人一面,也就眼下知晓方云看不见,才会如此。
他在棺材边上腻歪够了,才总算依依不舍的离开。
小伙计们看着他进出,纷纷尝试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说话。
等祁岩彻底离去了,伙计中唯一的那名女性才战战兢兢的抬起头。
她向外看了看,见人已经走远,便小声问边上的其他伙计:“你们看出他是谁了么?”
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看着她。
在此地开酒馆这么多年,为了不引人瞩目,他们每十年左右便会更换一次面孔。
如今已经更换了四次,比起最初到这里时的样子,已经改头换面到面目全非了。
所以方才祁岩才没认出她来,但她却认出了祁岩。
女魔修问:“你们还记得早年宗主要抓的那个人么?祁岩。”
众人一听有了些印象,只觉后背一阵发凉。
没想到如今居然变成了这样。他们统统都得罪过他,还好没被认出来。不然恐怕今日都要没命了。
另一边,魔域中的众魔宗都已经或多或少的观测到了临河河道中的异象,因此谁也没敢轻举妄动,都在竖着耳朵听风声。
这一天,一份颇为正式的信函被遣人送入了合欢魔宗之中。
黎无霜并未擅自拆开来看,只是检查了一番看了看署名之后,便直接带给了自家宗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