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立在了他双腿间的一方天地内。
他弯腰下去,她自然的扶住他的背,任由他手中的动作继续着。
他轻柔,细致,直至为她完全穿好。
才又重新把她抱坐在床上,冰冷的道:“你缺觉,先睡一觉,睡醒了带你吃饭。”
只字不提交易,更没有丝毫想要要她的意思。
心
恐慌到的无以复加。
“你嫌我脏?”她问。
“嗯!”看都不看她。
“那你还……”
她想说还那么帮她。
但
她没有把想要问的话问出口,脑海里想起了温晴曾经告诉她的关于雍绍钦:“他骨子里冷凛傲羁叱咤狠绝,但表面会让你感到他庸随,舒适,平和。”
如此能把控住自我的男人,心中再厌弃,作为男人该做的他还是做了,这样的男人,的确如温晴所讲,他是罂粟。
有绝对吸引女人对之趋之若鹜对之又爱又怕的掌控度。
唐简心慌。
这样的男人,会轻易跟她做交易吗?
她并没有任何过人之处,他的女人个个姿色出挑,凭什么他会跟她做交易。
他们一个在天一个在地。
他虽嘴坏,可他骨子里却是十分厌弃她的。
可她
只有他唯一这条路。
她没有慌不择路,她却十分慌张,双手抱住他的臂:“求你,只要你肯和我做交易。我……”
他扶掉她的胳膊,更冷的语气:“凭什么我要和你做交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