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种痛如血液一般汩汩向外流淌。
莫名的
她想起了他,像一枚止血贴,心稍安了,就这样慢慢回味着,沉沉睡去。
翌日
八点醒来。
她起床洗漱一番吃了饭,也已九点钟,站在穿衣镜前看颈子的吻痕,果然不太清晰了。
要不要跟他打个电话?
她按下了这个念头。
他说来就一定会来。还是不要烦扰他了吧,唐简你要有自知之明。
拎了包包下楼去。
她不愿他上楼来接他,太引人注目,一个人晃晃悠悠来到地铁站附近的街心公园,坐在那里。
悄然等他。
漫无聊赖的滑动手机,毫无意识的,她拨通了他的手机。
只一下
手机通了:“宝贝儿。”
他低沉又柔缓的唤她。
她心里划过一丝异样:“我不想打电话你。”
“你没忍住,我知道。”他宠容的语气:“再有十分钟我就到你小区了,是你自己下来,还是我上去抱你下来?”
“不要。”
她小脸又烫了。
没想到他如此霸冷凛然之人,竟字字句句里含着让人无法抗拒的痴绵,她咽了下喉,有些怕:“我……我在我家附近地铁站的街心公园等你呢。”
“哦……”雍绍钦长长的拉了个尾音:“怕被小区的人撞见?”
“嗯。”她乖乖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