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被他引领着的,缓缓徐进的滋味,既难受又好受,她想哭泣,想撒娇,想打他,一切的一切都是想告诉他,她想让他搂她更紧,再紧一些。
她想告诉他,不要折磨她。
不!
她要他折磨她。
她的心被他掀的很痒又被他捞起来拧了劲儿,本以为他会把她的痒拧了去,可他只触碰了一下,又松开了,放在一边。
她的心更痒。
她多么期待他再一次狠狠拧她,她要懒在他怀里由着他霸道的掠夺的使劲儿拧,狂肆的拧。
许久
他离开了她的唇。
再看她。
两片犹如雨后红樱桃的唇瓣儿,被他狂肆吸噬的鼓鼓莹润,半张半合,不知所措。
她的丸子头发丝凌乱散落,越发显得小脸儿像似被他蹂躏了一般单薄纯白,偏偏丸子头上那方和小碎格子睡袍同一色系的蝴蝶结发结又显得烧情的极为跳脱可爱。
要拿你怎么办呢小妖精?
雍绍钦的语气软了下来,轻诱着:“老公坏吗?”
“坏。”
“喜欢老公的坏?”
“喜欢。”
“今晚我留下,你伺候?”
“……嗯。”小脸儿红胀胀的,他一口咬了上去。
她没有避躲,乖乖顺顺的。
他吐了她,邪魅一笑。
然后拦腰将她放入他臂弯内,抄起她单只腿儿将她抱了起来。这姿势很狂肆,可他势必得让她适应。
她惊怕羞涩,更是期待。
被挑起的双腿由于中间隔着他粗壮的臂,袖长纤润的腿儿无所重心可依,摇晃了两下她勾住了他的劲腰。
像是终于找到了停靠的港湾那般,勾的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