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又响起了她初识他的时候冷羁威凌又邪魅的样子。
怎么可以如此判若两人?
“你好坏!”她垂了眸,不看他。
“还没弄你,就坏了?想在这儿,被老公弄?”他将她卡的更紧了。
她双腿勾住他腰身,一双眸子里含着糖水挂着蜜:“什么呀!我说觉得你那么冷傲凛冽的男人,竟然会对女人怀孕的事情想的那么细致。”
“我那时只对你,傻丫头!”他没好气的戳着她:“遇上你我多倒霉呀!”
好像真的是哦,自遇上了她,他给予了她所有的包容,所有的暖贴,所有的爱。
“这个车库是你专属车库?”她知道,她只是想再确认一下。
“是。”他简短的回答,眸子里在询问她为什么这么问?
“不会有人进来?”
“当然,于外界来说,属绝密之地。”
“那……”伏在他胸前的一双小手绞弄着,轻轻柔柔的滑戳着他的胸肌,有一下每一下,有一搭没一搭。
戳的他心火一股旺过一股。
有一会儿了,她小脸绯霞如潮:“你想弄……就弄嘛!”
语毕
一颗头颅都贴在了他滚烫的胸膛上:又轻轻的来了一句:“……弄嘛。”
他一双含着火的眸子凝着她,问道:“想了?”
“我怕你想。”她老实的回答。
她与他,总是他主动些,不弄她到一定程度,她一般不想的。
她所谓的想,是想要窝在他怀中,贴着他,与他紧紧相依,享受着他那专属于男性沉稳的心跳,那便是她的幸福了。
“先留着。”他的耐力足够好。
尽管心火一拨强似一拨,可他的规律性也极好,一般一星期不超过三次,主要怕小妮子受不住太多,而后天晚上便是要离开几天,他想在那天,给她一个完美的夜。
让她少一些分离的痛。
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