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想问问温晴这两天身体好点了没有,而是想问问她,君长鸣对她好不好,唐简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在温晴怀孕这个紧要关头,即便温晴再不想让她找君长鸣,唐简也要为了温晴,和君长鸣谈谈。
手机响了有一会儿。
温晴没接。
电话那一端。
温晴正在远隔千里之外的老家运城县。
自从在县城里以打铁,做刀,做铁皮盆为营生的父亲为她娶了后娘之后,温晴再没有享受过家的温暖。
温晴的后妈不像唐简的后妈那般,给了唐简全部的爱,反而是趁着温晴父亲温铁匠不在跟前的时候,时常对温晴非打即骂。
而且都是打不显眼的地方。
比如揪温晴的头发,最狠的时候,一次性将温晴的头发薅掉一大撮,薅的温晴头皮掉了一块,血流不止。
而这些,温晴从来不敢跟父亲说。
因为说了只会遭致更深的迫害。
所以
自十八岁温晴努力考上大学之后,便没在回过家,没再用过家里一分钱,当然了,她也从不给家里寄钱,她只当没有那个家。
可
就在昨天晚上。
她和君长鸣不温不火的时候,老家突然打来电话,说她的父亲温铁匠住进了医院,奄奄一息,再不回去,可能连父亲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幸好
自己手头上的工作已经理了清晰,她便一刻也没停留的回了老家运城市。
到了老家她才发现,事情远不是她知道的那么简单。
原来跟从父亲从事打铁行业的两个同父异母的弟弟前几日在县城的ktv包间里跟人打了架斗殴,致使两死一伤。
温晴的小弟弟被当场打死。
大弟弟已经被刑事拘留。
温晴的后母当场被吓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