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
多想缠紧他,勒紧他!
多想勾着他,夹紧。
一颗心被他揉搓的都痉挛了起来。
可她,在他的双臂禁锢之下,依然背对着他。
她急的哭了。
一副思念到情伤的哭泣,一副与他近在咫尺却触摸不到的哭泣,一种一颗心儿就要立即与他的心绞弄在一起,却是已经相贴了而不能够绞缠的焦灼哭泣。
她犹如磁铁一般,想要拼尽了全力吸附他。
可他
就是让她只差那一点点。
急死她,折磨她。
她小手与修长的腿润白的脚丫不停的在空中踢打着,口中委屈至极的叫着:“放我下来,放我下来,我不要你抱我!不要你抱我!放我下来!我讨厌你!”
“说谎的小妖精。”他一句低沉沉的嗓音又似一种别样的惩罚:“讨厌我?你脚丫缠在我腿上干嘛?你一只小手掐在老公的脖颈处,指甲都掐在老公肉里了?”
她这才发现,自己踢打过后根本没停的,便无意识的又想方设法勾缠了他。
“老公你坏……呜呜呜。”她实在是斗不过他,对于勾缠撩挑,哪一样不是他传授给她的?
他总能出其不意的搅了她的心和肝。
将她搅弄的心肝肺都随了他,由着他,而他却不急于。
他天性定力很好。
“老公不坏,你怎么会爱?”他诱惑的反问她,然后抱着她来到盥洗室内,将她贴在墙壁上抵着。
“老公你快点。”她求着。
“个不要脸的小东西,老公不允许你穿着睡衣睡觉,你怎么那么不听话?嗯?”他略咬着牙,类似于惩罚的语气,在为她退却了睡袍。
“下次不了……”她乖乖的答道,任由他太抬高她手臂,袖子从手臂上退却,领口的扣子解开,然后丝质如滑的睡袍犹如一汪水那般,无声的垂落于地面。
他将她轻轻的扳过来,面对他。
她毫无遮拦的尽现于他的眼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