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绝不会像咖啡厅内的十几个民工那般容易对付。
唐简绝望了。
猛吸了一口泪水,她那单薄的背脊突然挺得笔直笔直,然后仰天一声长啸:“妈妈,照顾好弟弟妹妹,别难过,我不孤单,我在地下有爸爸爱我呢。”
然后
以出其不意的快速,伸出匕首朝君长鹤的脖子上扎了下去,匕首太小,唯有脖子才能致命。
“君爷。”保镖要推开君长鹤已经晚了。
匕首从君长鹤的脖子处一路下滑,很锋利,差不多二十公分的口子,剌开了。
唐简手上依然没停。
而是举起来,又落下。
又举起,有落下,疯了一般。
每一下都在君长鹤的手臂上。
保镖尚未得到君长鹤的命令,却是已经拳头砸向唐简的头部:“助手!”
是君长鹤的一声怒喝。
“助手!”君长鹤又呵斥了一声,他心口太疼了,不是伤口疼,是心口疼。
看到唐简扬天洒泪却依然背脊挺直致死抵抗的单薄身形。
那简直是插在他君长鹤心口上的一把刀,让他在一瞬间的想到了一手歌曲。
而且
歌词历历在目。
亲爱的小孩。
小小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朋友都已经离去,留下带不走的孤独?
漂亮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
是否弄脏了美丽的衣服,却找不到别人倾诉?
聪明的小孩,今天有没有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