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等我长大了,一定找那个姓君的和她老婆算账,我要弄死他们!”唐东东悲愤的说道。
“东东,没你事,你好好读书,不要将仇恨记在心里,姐不需要,姐和妈妈两个人已经让他们一家三口惨败了。”唐简一想今天早上于锦女王一般脚踩江露雪的样子。
心情就倍好。
“谢谢你,妈妈!”唐简看着于锦,谢道。
“我今天第一次见那个女人。把我对她二十年的恨,全都倾泻在她身上了,所以踩她的时候,我都想踩死她!”于锦依然恨恨的语气。
唐简当然知道于锦说的二十年前的恨是什么,眼中也不禁放着幽冷的光。
江露雪!
妈妈的死,江露雪有一大半的责任!
她只巴望着有一天君长鹤也把江露雪甩了,让她尝尝夫离女散的滋味。
“我会帮你。”一旁一直看着她们娘儿几个聊天的雍绍钦,握住唐简的手道。
唐简抬眸看着他。
他的一双眸子无比真诚的看着小妻子,眼神里在给唐简传输着一种极为强大的力量。
“先把伤养好。”他的声音极为温和,又带着一种歉疚。
“我没事!”她反而安慰他:“医生都说了我没事,骨裂,很多人都有过的经历,上下班有车接车送,我只要最近三个月不跑步,不做剧烈运动,然后又有王妈的各种补汤给我补着,没事的。”
唐简的确没事。
骨裂只是轻微的一种迹象,她在医院里住了一星期便出院了,期间君长鹤又来看了她两次,两次她都没有理睬她。
追杀妈妈致死的仇恨,她是永远也不能忘记的,即便他现在对她好像有了一点好感,两次来探望他都是深怀歉疚之意。
可
那不足以弥补他对她造成的伤害。
反而会让她觉得他是在施舍,只会让她更加恶心他,并且仇恨他。
出院的那天,君长鹤并不知道。
回到雍王府之后,又在家休息了一个星期,雍绍钦才算正式同意唐简踏出雍王府的门。
再去‘怡芙欣悦’上班时,君家的礼服定制已经进行接近收尾。
曲丽丽没再去‘怡芙欣悦’坐镇。唐简对于曲丽丽的去向不感兴趣,只,有别人比较八卦的透漏给她:“唉,唐简,你知道吧,曲丽丽很奇怪,好好的盛京第一名模不做,非要在我们公司做个督办,督办就督办吧,反正她有君家给她撑腰。可她好好的督办不做,你猜她现在在做什么?”
唐简随口问的一句:“做什么?”
“那天,我去郊区的一家染色工厂看打样,很偏远的郊区哦,我竟然在那里的小镇子上看到曲丽丽穿的很露骨的服装,站在一家十分廉价的理发店门口,黄昏的粉色灯光下,她在叫卖,五十元一次,一百元三次,包月两千元,包不包?包不包?如果你能合伙十个人包我一个月的话,我还可以优惠到一千五……”女同事绘声绘色的描述着,话音里不免带有了幸灾乐祸的语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