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看着楞在那里的君长鸣,她站直身子走了,走出两步之后才又缓慢的说道:“你曾经最为崇尚的和我交往的方式便是,君子之交淡如水,我们彼此都是能为自己负责的成年人,我之前从未恨过你,到今天为止,依然不恨你,所以长鸣,到此为止别再前进。从哪儿来的,你还回哪儿去。不要让我恨你,因为我此生不恨人,若恨,一定会杀人!”
一席话,很平淡。
却已展露了决绝与杀机。
一席话说完,她也已经走远,回了病房。
留下仍然站在窗台的君长鸣,不敢举步。
怕
没有找到温晴的时候,他花尽一切心思去找,觉得,只要有消息,就是他最大的幸福,后来有了一点蛛丝马迹,但不确定,他心里又觉得,如果温晴真的在圳城。
那就是此生他最大的希望,就等于他又将温晴,又将幸福抓到手了,来了,看到人了却才发现。
不是他想像的。
太难了……
难的令他,无从插手。
难的令他一脸茫然。
眼睁睁的看着温晴进入病房,然后眼睁睁的看着她拿了外套,出了病房。
他没有去打扰温晴的老父亲,没有做出动用自己手腕把温晴父亲转院然后以此来要挟温晴这样的事情。
为今之计。
他唯有真诚的打动,除了真诚之外,他做任何事情,都有可能适得其反。
如此以来
温晴回到办公室内,挑灯加班了一个小时后,朝医院打了电话,得知,父亲依然安好的睡在病房里,没有人前来打扰。
心里略作放心。
拿起座机,给老同学展重打了个电话,那端瞬间接通:“温大美女,还在工作?加班呢?你现在的情况,不能在加班了,要多注意休息!”
“展重,我在圳城没亲戚没朋友,唯一的就是你了,我今天遇到了点麻烦,你和你爱人你们俩人可不可以护送我回家?”温晴直言问道。
“怎么温晴,发生了什么事?”展重立即认真起来。
“我孩子的父亲,来了。”温晴坦言。
“……”展重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