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两个字。
却相似打在墙壁上的水泥钢钉一般扎在君长鸣的心尖子上,然后螺旋式的直扎他心脏中心。
扎的他一颗心脏血珠子四散乱蹦!
“温晴!”君长鸣猛然坐起身子,一声极为强势却又悲酸的呵喊:“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说!只要你说,我都能做到!你要我的命我都给你,你别这样行不行!”
他的呵呼惊的在场所有人都愣住了一下。雍绍钦则更是担心君长鸣此来会空手而归。心里不免替君长鸣担心着。
“长鸣,如果我说,我已经原谅你了,你信吗?我真的不恨你,我……曾经那么爱你,我爱你都还爱不过来呢,我怎么可能会恨你?”温晴这一段话说的极为诚恳,情真意切。
而且
她爱君长鸣这事儿所有人都知道,就连君长鸣也知道,可她从来都没亲自说出口过,而今天,是她第一次说,她爱他。
却是以这样远离的,放手的方式,说出来的。
多么的讽刺?
又是多么的令人绝望?
“既然爱我?跟我回去好不好?”君长鸣没做多想,而是顺着温晴的话问道。
“有谁规定了,爱就一定要在一起?”温晴浅笑着反问了一句。
君长鸣被说的愣。
与其说是被说的愣,不如说是被呛的愣。
是呀!
这话没语病,有谁规定了爱就要在一起呢?
他沮丧!
前所未有的沮丧。
继而
由沮丧化为了一种恼羞,一种怒,一种积压已久的对自己,更是对温晴的一种怒。
“小女人我告诉你!你是我的女人,一日是我的女人,终身是我的女人!你今生做也得做我君长鸣的妻子,不做,也得做我君长鸣的妻子,我君长鸣自认为一直以来都十分民主都还算是恭谦讲理,可就是对你,我的女人,我就是不讲理了,这一次,我就是押,也要把你押回盛京去,你应该懂的,以我君长鸣,以我君家的实力和势力,生擒你,我不在话下!”
“哈哈!”
温晴一声悲凉的笑。
亮彻的眼眸里涌出了两行晶莹的泪:“因为你有财力和实力是吗?”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