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6节(1 / 2)

“小手伸出来。”他命令道。

她乖乖的。

“该放在哪里?”他问。

她依然无助的摇头。

好紧张,真的不知道好不好。

“腰!”他一声更冷的的低呵:“我的外套披在了你身上,你温暖了,而我,冻着,你不怕我的肾冻坏了么?你想守寡么,笨!”

“呃……”她一下拱入他怀里,双臂缠紧了他腰身小手护着他的肾,紧接着,他一个俯冲,张口咬住了她的小耳垂,牙齿挫着。

挫的她心尖子痒痒。

这会儿,又怕他,又心痒。

可难受了。

他终于放开了她的小耳垂,在她耳廓处吹着温热的气息道:“你的眼泪是香的……腻死人的香味儿。知道吗?小女人。”

“啊?”一颗心已经被他擒了去,哪里还分得清东南西北,哪里还明白他说的是什么?

只希望他快些。

快些做什么?

不知道,心期待。

他也不容得她有什么想法,便一个鹰隼一般的俯冲,将她整个人都盖在了他之下,车身之上。

她只头晕目眩,天旋地转。

像是过了一个世纪。

醒来的她,在被窝里。

无着寸缕

坐在他的身前,他整个人搂着她,她懒懒的倚在他光裸厚实的胸上。

浑身的筋骨早已被他抽了去。

“礼物到底是送给我的,还是送给前任的?”他终于开了口,问她有关礼物。

一双手揪捏着她的一方柔嫩。掂起来,老高的。相似轻轻的针尖儿戳了她的心尖子,她心儿不疼,颤颤的痒痒着。

不由自主的,小口儿绵软哼唧唧。

“说!”他一声低黯的猛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