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愣了。
“可儿妈,孩子,看……看到了什么?”程超贵颤抖的问道。
“这……是人是狗?”崔香云的心,疼的比女儿死了更疼。有时候,人死了,或许是最好的一种归宿,家里人最多伤心至极一段时间。
可活着。
活受罪。
崔香云的心痛到不能再痛的地步,嚎都嚎不出来。
只有那憋屈在喉咙里的悲凉至极的黯吼。
程超贵立即将头凑在君长鹤的手机上。
与此同时
他整个人也愣了。
照片上
程超贵只能认识一双眼。
那双眼睛是女儿程颐可,一点不假。
只,其她。
她那爬伏的姿势,那手里在地上抓食物的姿势,那一张张与狗争夺食物,被狗撕咬的照片。
那爬行的动作,那瑟缩在破旧棉絮里的样子。
“啊……嗷…哎哎哎。我们老程家造了什么孽呀这是,呜呜呜。”程超贵哭的悲戚到在场人听不下去。
君长鹤却笑,凄惨的笑:“造的什么孽?”
长长的嘘出一口气之后,继续问道:“你们造的什么孽,你们自己不知道,不明白不清楚?还是,你们觉得,我君家几代人打下来的江山,以及我君长鹤的财产就是那么容易得到的?”
“君……君大爷,我……我们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您饶了我们吧,您……您告诉我,我女儿还活着吗?还活着是吗?”崔香云跪爬着保住君长鹤的脚。
“对!”君长鹤简短的回答。
“那……君大爷,君爷爷,您让我做什么,让我死我都愿意,只要放了我女儿,好不好?”崔香云真的很是异想天开。
“想让你们女儿活着吗?”君长鹤问道。
“想……呜呜呜。”崔香云一边哭一边回答,程超贵也拼命的点头。
“擦干眼泪,从这件包房里出去。”君长鹤淡淡的说。
“嗯?”崔香云和程超贵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