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啊……”
程超贵和崔香云夫妇二人,双双昏厥。
“拖出去!”便衣一声喝令。
程超贵夫妇便被拖死猪一般的被拖了出去。
审问室内,仅剩下江露雪:“长鹤……”
“别叫我长鹤!”君长鹤突然冷厉的说道:“我会着人送来离婚协议!”
“你说什么长鹤?”江露雪不明白。
其实明白了,只是不愿意接受事实。
刚刚从手术室内拽下来,尚未为她吊一瓶消炎针,身体的痛,心的痛,下身在汩汩流血,她已经苍白至极。
如此眼睁睁的看着君长鹤掏出手机,拨了一组电话,电话那一端接通的很快,君长鹤的声音很是欢慰,很是温熹,很是激动:“于锦,告诉你个好消息,江露雪终于承认了!”
“真哒!啊哈哈哈。太高兴了,太高兴了。我真是太高兴了!”电话那一端的于锦笑的肆意欢快。
声音却是一种哭腔:“长……长鹤,我替建起,替明佳姐谢谢你,真的。谢谢你。”
“我也谢谢你,等了我这么久,我会尽快递交我和江露雪的离婚手续,希望不要嫌弃我是个三婚者?”君长鹤说的谦卑极了。
一旁的江露雪没听到于锦在电话那一端说些什么,她只沉浸在自己无边的痛苦之中,一声长长的嘶吼:“不……”
江露雪便昏了过去。
再醒来的时候,君长鹤和于锦的谈话已经挂断,而她依然在审问室内,没有人为她添衣送饭,没有人送她去打吊水。
一个死刑犯。
而且,刮胎不是什么大病。
审讯室内,依然是她,君长鹤,和警察。
绝望的江露雪的一颗心被君长鹤伤的疼痛到嚯嚯的跳,她苍白的嘴唇蠕动着:“你早就是算计好的?”
“对!”君长鹤的回答,从这一刻开始,句句捅江露雪的心窝子。
一言一句对话间,唐简到来了。
在听着君长鹤这长长的娓娓道来的事情经过中,江露雪也终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