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见晚一句话没说完,又愣了。
这两个孩子居然叫君长鹤爸爸?
这意味着什么?君长鹤已经承认他们了,和他们已经完全融为一家了?他们叫他爸爸。
而她呢?这个在君家生活了二十年,叫了君长鹤二十年的爸爸的公主,在这里扫垃圾,一边扫垃圾,一边看着两个姓唐的小孩叫爸爸?
她有一种酸苦的眼泪,不敢流出来……
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她觉得她自己像条被人扒了皮的野狗,觉得自己心在被人一下下的用刀子剜。
她的心疼的滴血。
这一天,要怎样煎熬的过去?
“哎,东东西西,不是说好的9点钟就到的吗?怎么到现在才来?东东你妈妈呢?诺诺你倒是跑着真快,都已经跑出来接她们了?”君长鹤一叠连声的跟唐家三姐弟说着话。
绝对的慈父形象,绝对不是装出来的。
“爸爸!那个站在里面的女人是我姐的仇人吗!我诺诺姐根本就没有把她推到,她自己坐在地上,诬赖我姐。”唐东东毫不客气的问道。
“爸爸,那个女人要批斗你!”唐西西更是为爸爸鸣不平,她就不信了,这个公司都是爸爸的,谁敢批斗爸爸?
是那女人吓唬人吧?
“是呀,君小姐,你不是要批斗人吗?”站在前台立面的宋蓓蓓也看着君见晚,不紧不慢的问道。
今天终于可狠狠的为诺诺出一口恶气了。
君见晚更是站立不安了。
整条腿都因为惊吓而在打晃。
“什么情况,诺诺?”君长鹤反过来问唐依诺。
“也……没什么君叔叔,就是东东西西要进来,君小姐不让,说是要把您揪出来,我正好出来接他们俩,看到他们三个人在撕扯,我就推开了君小姐……”唐依诺的话比较中肯,不过批斗两个字,她还是没有说出口。
却被君长鹤补充说明了:“批斗?”
唐依诺点头,表示,是这个意思。
君长鹤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看着自己的这个养女君见晚!真的越看她越讨人烦。
曾几何时,公司内上上下下的职员们,几乎都被君见晚批斗过吧?那些职员们之所以还在君氏工作,无非是看在他这儿老板给的钱多罢了。
看着可怜的犹如风中残叶的君见晚,君长鹤不知道说什么?但,又何尝不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