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粑粑,我不知道二叔跟谁亲,但我知道我跟君粑粑最最最亲啦。”终于来个安慰君长鹤大董事长的小棉袄唐西西女士。
“哎呦……乖宝,真是粑粑的小棉袄,过来粑粑抱抱。”君长鹤的脸上乐的开了花儿。
一顿饭吃的喜滋滋。
谁都没有提安知悦的事情。
知情的三个人于锦老爷子老太太三个人都心知肚明,让这种无风起浪的不愉快的事情悄悄的过去,不要影响家里其他人的情绪是最好的。
晚饭毕
各自回到房间里休息,于锦和君长鹤也分别指导着东东西西做作业,东东今年夏天该参加中考了,以至于于锦辅导东东的时候每每比较用心吃力,等到东东的作业完成了之后,于锦都有些累了。
一番洗漱完毕,于锦钻进被窝里跟君长鹤道了一声:“晚安。”便侧卧睡去。
一双强劲含带了霸道之风的手从后面环住了女人的腰肢儿,男人一语不发,却是臂力强劲,他从下边包抄而过双臂合力将女人扣在了怀中,然后双掌心覆住了女人的小腹。
摩挲着。
不轻不重,却极具有力量感。
“长鹤……今天累了。”于锦的嗓音里带了些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娇。
这种娇愈发的启动着男人的每一个毛孔,男人依然一语不发,男人始终都是个缄默的男人,但,男人却是有着一种极为稳沉的,成熟的,带了些温温的大男人主义的沉默。
这种沉默有时候对女人也是一种绝对的至惑力。
一种极其具有征服力的至惑力。
男人虽然话少却是个爱运动的男人。
他的浑身长满了象征着健朗象征着力量的腱子肌。他的腱子肌令于锦每看一眼脸红一次,却又越发的想看,想触摸,她柔嫩白皙的手轻轻的划在他的肌肤上,那是一种通体透着劲实的阳刚和骨子里散发着柔和的一种碰撞。
瞬息间,她的柔和被他的劲实摧冲至心花怒开。
他始终无言堵住了她的那句累了。
她却时而低吟时而高唱。
终至,她虚弱在他的臂力下,久久不能起身。
他抱着她为她清理一切。
唇边不忘记给他暖暖的,温温的道歉:“对不起,亲爱的,每次都弄得你肌肤上浑浊一片。”
她更加的道歉,倚躺在他的怀中,她伸出嫩藕一般的臂膀绕过他的颈子,勾住,语音里温温懒懒:“是我不能把它们留下,你才撒在外面的,不怪你。”
女人这样说着的时候,脑海里突然想到了那个女人,那个叫安知悦的女人今天说的一句话,说她不为君家生个一儿半女。
的确,在这点上,她没有尽到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