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渊看的认真,却总感觉左右的甘满华和王赞丰有小动作,不时左右瞄上一眼,发现两人似乎不断在憋笑。
仔细观察后,他顺着两人关注的地方看去,看到了前面盘膝而坐的百里兰。
这一看,立刻发现了不对,往日里一贯认真听课的百里兰今天明显不对,身子似乎有些抑制不住的颤抖,或者说明显能看出身子有些扭来扭去。
什么情况?林渊左右看了看两人,意识到百里兰的不正常肯定和左右的家伙有关。
讲课的游雅君其实也注意到了今天的百里兰似乎有些不对,身子不安不说,脸还涨的通红的,也不知是怎么了。
课上到半途,百里兰终于忍不住了,突然站了起来,对台上的老师们拱手表示了一下,便迅速离开,飞身快速离开了现场。
所有人都盯着似乎情急而去的百里兰。
“噗…”王赞丰闷出一声憋笑来。
林渊瞥了他一眼,不知这两个最近鬼鬼祟祟的家伙干了什么……
回到自己洞府的百里兰立刻把门一关,忍不住了,快速挠痒,奇痒无比的地方恰恰是最不便对外人言的地方。
越挠越痒,施法都止不住,最后不得不脱了衣服挠,挠出了血也止不住。
最终实在是没了办法,她不得不收拾了一下,紧急向灵山的老师求助。
一求助,惊动了老师,也很快查出了问题所在,百里兰的亵裤上被人下了药。
找到了问题所在,知道百里兰遭遇了什么,灵山很快对症下药,解除了百里兰的痛苦,但那份带给百里兰的羞辱是难以言状的,尤其是被老师检查私处的情形,尽管检查的是女老师。
很快,还在上课的林渊三人组被带走了,百里兰一口咬定肯定是他们三个干的。
面对灵山院监的盘查,林渊很无辜,再三强调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他虽然猜到了什么,也看出了点什么端倪,但是不会出卖甘满华和王赞丰。
甘、王二人自然是连连喊冤,一口咬死了自己什么都没干过。
事情又从百里兰那里查,查到百里兰的亵裤是昨天清洗过的,晾在洞府内。之前穿这衣裳都没事,偏偏今天穿了就有事,这显然是有人在昨天跑进百里兰的洞府内做了手脚。
而查来查去,事实能证明林渊三人确实没机会干那事,都有不在场的证明,也确实没接近过百里兰的洞府。
不管是不是三人干的,三人都被灵山给关了一晚。
囚禁期间,林渊心里清楚什么,但却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也不问甘、王二人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家伙倒是懒洋洋躺在角落里,一副听天由命的样子,也不跟林渊说两人干过什么。
两人也知道,不管要对百里兰干什么,怎么拉林渊都没用,林渊是不会参与的,久而久之,两人也习惯了撇开林渊偷偷摸摸干,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样子。
没证据,不能证明是三人干的,灵山也不可能在没证据的情况下冤枉他们三个,万一是其他人干的呢?
第二天上午,林渊三个嫌疑人被放了。
一出监禁,便见到了在外面等的游雅君。
游雅君让甘、王二人先回去了,留下了林渊,带到僻静处喝斥问话,“简直荒唐,怎能对姑娘家的行如此下作手段,你知道人家身子挠成了什么样吗?林渊,你老实告诉我,这事是不是你们三个干的?”
林渊无奈道:“先生,此事我真的是什么都不知道。”
也真的是很无奈,为什么那两个混蛋干的坏事,每次都要把账往他头上算,起码是也要算上一份。
游雅君沉声道:“林渊,我告诉你,若是你们干的,你们现在承认了,这种年轻人之间的玩闹,最多小惩大诫,有我在,也不会让你们出什么事。可若是拒不承认被查出来了,那性质可就变了,到时候我也保不住你!”
林渊拱手道:“先生,此事我真的不知道。我承认我对百里兰说不上有多满意,王赞丰和甘满华也确实和百里兰不对劲,以前兴许和百里兰对着来过,可要说两人能干这种事,我是不太相信的。另外,就算两人以前对百里兰干过什么,可先生,我实在是不明白,许多事情明明和我无关,为什么都要把账算我一份,我不知大家为何对我有这么深的成见,好像从入灵山开始便是如此。”
他其实猜到了是王、甘二人干的,甚至猜到了两个有不在场证明的家伙是找谁干的,然而他不会说。
更何况只是猜测,没证据的事他就更不会说了。
当然,也算是帮两个家伙说了话,当年那两个家伙也是帮了他的。
为什么对你有成见?游雅君有些古怪地瞥了他一眼,貌似在说,装什么糊涂,傻子都能看出你是他们三个当中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