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金链子男人吃痛的连连后退,扛在肩上的虞亭被他摔在地上,虞亭醉得神志不清,只觉得身上钝痛得厉害。
大金链子男人看向江求川,怒道:“我带我婆娘回家,你在这拦着我做什么!”
“你婆娘?”江求川眼底划过一丝狠厉,一脚踹在大金链子男人腹部,大金链子男人被他踹倒在地上。江求川的脚碾压在他的裆上,重若千斤,大金链子男人吃痛的面目狰狞。
江求川声音窖着冰:“清醒清醒。”
“保安呢,保安!这有人挑事!迷夜的经理呢!”大金链子男人大喊,迷夜在寻衅挑事这方面管得很严,他不相信这男人在迷夜的经理面前还敢这么放肆。
迷夜经理收到消息赶紧从办公室跑出来,边走边骂:“保安都是吃什么干的!这么点事都管不好,犯事儿的都给我抓起来,丢出去!”
经理挤进拥挤的人群,从外围挤到中心,大金链子男人毫无尊严地被压在地上,裆上被一只穿着锃亮皮鞋的脚狠狠踩住,嘴里还在叫嚣:“你现在不放开,等老子起来弄死你信不信!”
经理目光顺着皮鞋往上,脑海中一套一套的套话瞬间被噎住,他脸上带着笑走过去:“是谁这么没眼力见冲撞了江少?”
大家都管他叫江总,但他永远都是迷夜的江少。
经理还是七年前的那位经理,江求川收回脚,扫了他一眼:“人就在这,你看着办。”
江求川打横抱起虞亭往外走,徐函禹也终于从人堆里挤出来追了出去。
徐函禹边喘气边问:“你就是小郑?”
江求川喉结滚动,刚想说话,虞亭不安分地在怀里动,她醉眼朦胧的看着江求川:“小郑,从、从这个角度看你长得有点像江求川。”
“不过,我身上怎么这么痛。”
江求川:“……”
江求川把虞亭放在副驾驶,瞥了眼徐函禹:“上车。”
语气不容置喙。
徐函禹一愣一愣的上了后座,主动说:“我住在淮南路的江心小区。”
虞亭的司机是按照欧美男模的标准找的?这么有气场。
发动引擎,暗黑色的流线型车体隐没在夜色中。
江求川先将徐函禹送回她的小区,再开车回瓯海别墅。
虞亭打开窗户,探出脑袋大喊:“wow!本精灵来了。”
江求川臭着脸:“闭嘴。”
虞亭转头看着他,噘起嘴,控诉说:“你凶我。”
转瞬,她又皱眉:“江求川,你怎么在这,小郑呢?我的小郑被你弄哪去了。”
江求川:“……”
疯女人。
江求川坐在驾驶座上,面无表情的听了一路虞亭的“我在精灵森林生活日常”。
停好车,虞亭从车里出来冷得打了个哆嗦,她环胸抱着自己,牙齿直打机关枪。
江求川走在前面,虞亭踩着s型的步子跟在后面,高跟鞋一拐,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我的屁股……好痛。”
江求川深吸口气,折回来将虞亭打横抱起,虞亭还不忘拎着掉在地上的高跟着,她像条泥鳅一样左右翻身,江求川烦不胜烦,钳住她的手,虞亭直嚷嚷:“我的屁股呢,还在我身上吗?”
她醉呼呼地用头撞江求川的胸肌:“你快帮我看看,掉了我可怎么办啊。”
江求川被她气笑了:“没了,你的屁股刚刚黏地上了。”
她没屁股了……
虞亭想着,嘤嘤哭了起来,她还这么年轻……不能没有啊。
江求川托着她脖子的手捂住她的嘴,冷冷说:“你要是把你儿子哭醒了,起床就看到他妈妈这幅样子。”
儿子?虞亭渐渐收了哭声。
她觉得口好渴,伸出舌头舔唇,意外顶到了一片柔软。
这是什么?虞亭没忍住又顶了顶。
一颗带着电流的雷从手心炸开,酥麻感遍布全身。
走到卧室,江求川将虞亭丢在她床上,单手解开领口的两粒扣子,走去洗手池洗手。
虞亭躺在床上难受得哼唧,江求川出来时,她正露着肚皮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
江求川不可置信地“呵”了声,他以前高看虞亭了,这心智是怎么活到30岁的?虞明朗扶着长大的?
“我真的好难受!”虞亭一下从床上挣起来,扯着嗓子嘶吼。
江求川被她的架势吓得往后退了一步,虞亭刚刚挣起来的画面十分像丧尸电影里即将变异的丧尸。
江求川拿着睡衣去浴室冲澡,他从浴室出来,虞亭换了个造型瘫在床上,姿势十分放飞自我。
江求川擦干头发,恶趣味的拿起床上的手机,为虞亭拍了几张“写真”。
拍完,他居高临下地看着虞亭:“从现在开始闭嘴,我明天还要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