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一颗棋子,怎么就不能用了呢?
柳飞絮一舞毕,冲着上座的人微微鞠了一躬,模样恭敬虔诚的很。
君慕轩不好再落太后的面子,直接道:“不错,有赏!”
柳飞絮盈盈一拜,声音轻柔,“皇上,絮儿能否有个请求?”
“嗯?”君慕轩挑眉,面上温和不已,“你说。”
“今日在场的所有千金都表演了自己的才艺,唯有离殃姑娘一人没有。”柳飞絮眨巴着眼睛,一副无辜样子,“絮儿觉得,既然只差离殃姑娘一人,也应当让她表演个才艺才是,不然……总有种不圆满的感觉。”
“这个……”君慕轩迟疑了一下,第一时间看向君漠邪。
君漠邪的目光沉了下来,周身弥漫上了一层冷意,“这才艺表演本就是自愿参加,你现在是什么意思?想要强逼人上来表演?”
“絮……絮儿没有……絮儿只是觉得……只有离殃姑娘一人没有表演……这……有点……有点说不过去……”柳飞絮红了眼眶,有点委屈的说。
君漠邪一点面子都不给柳飞絮,直接怼道,“是说不过去……还是你觉得,你自己的表现比所有人都好,想要彻底碾压在场所有的人?”
这种人才不配和他的离儿相提并论。
“我……”
柳飞絮被君漠邪说中了心思,整个人慌了一下,脑子快速的运转,想要找些借口。
离殃早就被上面的动静给弄的趴不下去了,君漠邪这么维护她,让她心情很好。
她低头在剪裳的耳边低语了几句,在剪裳诧异的目光中,坚定的点头。
“就这么办。”离殃一锤定音。
剪裳:“……”你都已经决定了,还问我做什么?
离殃趁着没人注意,悄无声息的走到外面去了。
有人注意到她的举动,却没有在意,只以为离殃生怕表演才艺,所以才悄悄的躲了出去。
若是以往,她们或许还会起哄,但是现在是柳飞絮想要离殃表演,若是离殃走了,那打的就是柳飞絮的脸,同时也不能证明柳飞絮就是最好的。
即便离殃那样的,一眼看就不行。
但是没表演,就表明不是全部,不是吗?
“漠王!”太后见君漠邪对柳飞絮的态度,不满极了,“你这什么态度?絮儿的话有什么错?不过就是让那个女人表演一下才艺而已,至于这么护着吗?作诗都完成了,还怕这个?”
君漠邪目光又冷了下去,太后就是想要让离儿出丑,他在的情况下,怎么可能容忍这样的事情发生?
就在君漠邪想要说什么的时候,他的目光突然凝在了一处,话在嗓子眼里,也说不出了。
他的目光落在不远处,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穿着一身眼熟却又几分奇异的衣服缓缓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