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记得那女人的样子?”
“嗯!”
“那就行,收拾一下,我们便去军营。”
“这么早?”离殃看了下天色,“这个点,大家应该都还没起床,我们直接到军营的话,会不会不太好?”
“不早了,赶到军营刚好能吃早饭。”
“那好吧,我们等下就出发。”
离殃又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带上自己的一次性鹅毛笔,还有特地弄的小本本,就和君漠邪一起出发了。
“今日坐马车去,我需要好好的回想一下那女人的特征。”
“没打算让你骑马。”君漠邪柔声道。
离殃:“……”
上了马车,离殃就靠在君漠邪的身上,懒洋洋的开始画那个女人的脸,素描她是会一点,画出来的虽然更形象逼真一些,但是在这样的时代却是不太好用的,因为太别具一格了,容易引发问题。
她可以先画个脸,让剪漾再按照脸的样子画出一张女子画像来。
离殃歪着脑袋,在小本本上写写画画。
君漠邪刚好能看到离殃的动作,对她画画的方式有几分好奇,但是更多的却是深思。
这种画法,是怎么来的?
他从未见过。
君漠邪发现,他对离殃的了解认知实在是太少了,每当他以为自己了解了离殃的时候,她就会展现出新的技能来,让他发现自己的认知是不全面的。
一心画画的离殃并不知道君漠邪的想法,脑子里全是那个女人狰狞的样子。
等她好不容易画好的时候,她把手中的小本本递给君漠邪,“喏,你看看你认识吗?”
君漠邪接过来,看到上面的人物画像,眸子里露出一抹凝重的光。
“这是认识?”离殃拿不准君漠邪那表情的意思,不由得多问了一句,“该不会,还和你有什么牵扯吧?”
如果是这样的话……
离殃觉得自己可以把这两个人一起掐死了。
哼。
“不认识。”君漠邪摇摇头,并没有遮掩的意思,“本王从未见过这个女子,并且也没见过与她相似之人。”
言下之意很明显,这个女人绝对和他没关系。
“是吗?”离殃蹙眉,“以我的感觉,这个女人的衣着十分华丽,虽不如皇宫里的女子庄重,但是华贵程度并不低于她们,按理说,应当是个贵女。”
以君漠邪的身份,即便不在意,也应当见过。
“是不是因为你平时根本就没有在意那些女人,所以才没有印象?”离殃想了想,又问。
“这个也有可能。”不在意的人,一眼扫过去,他定不会记住人家的长相,就连府中的那些女人,见过次数也不算少了,不过能让他记住的,除了柳飞絮,还真没有。
别的女人现在也就是知道是府中的,名字都对不上号。
记住柳飞絮也只是因为太后的缘故。
“那我们回头就打听打听,看看究竟有没有这个人。”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