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楚拿着搓衣板回了君漠邪的新房。
离殃还戴着喜帕在那乖乖的坐着,君漠邪则坐在一旁,神色深深。
“这是怎么了?”徐子楚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眸子里闪过一抹意外,“你们吵架了?”
“谁吵架了?”离殃没好气的回了一句,“什么就吵架了?你能不能说点好听正常的话?”
“还不是因为你们两个这气氛不对劲,所以小爷我才好奇问的吗?”徐子楚撇撇嘴,一脸无辜的道,又伸手把手中的东西递过去,“喏,搓衣板。”
“东西留下,你可以走了。”离殃道。
徐子楚:“……”不走他还留在这里看君漠邪跪搓衣板吗?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好不好。
真是的。
放下东西,徐子楚就直接走了。
他的兴趣才没有这么浓烈呢,真是的。
等徐子楚离开了,离殃才拿起旁边的搓衣板,她唇角含笑的看着君漠邪,问道:“你真的要用?”
“既然是惩罚,那自然是真的。”君漠邪也说的干脆利落,“大丈夫愿赌服输。”
离殃:“……”
得,这位爷开心就好。
离殃把搓衣板递给君漠邪,“喏,给你。”
君漠邪接过搓衣板,就要跪下去。
“等一下。”离殃喊了一声。
君漠邪挑眉,“离儿怎么了?”
“我先转过去,你再跪吧。”她是不忍心看的,即便戴着喜帕,她也是能看到的。
君漠邪:“……”
漠王殿下还偏不给离殃这个机会,他就当着离殃的面跪了下去。
离殃:“……”
真特么的想要自戳双目。
“行了,你快点起来吧。”离殃去拉君漠邪,“意思一下就行了,反正也没要求你要跪多久。”
漠王殿下就任由离殃把自己给拉起来了。
他长臂一伸,直接揽着离殃旋转到一旁。
他的手臂勾着离殃的腰,语调轻缓暧昧,“离儿,本王现在能否摘掉喜帕了?”
离殃不知道为什么,突然觉得自己的身子酥麻了一下,她颤抖了一下身子,语气还是很傲娇的道:“你要摘就摘好了?我又没阻止你!”
君漠邪伸手,缓缓的摘掉离殃头上的喜帕。
随着君漠邪的动作,离殃的容颜一点点的落入他的眸中。
那长长的睫毛忽闪,美丽的眸子里凝着一抹清泉,水润潋滟,温柔了她的眉眼,风华无双。
君漠邪只是这么看着,就觉得呼吸困难。
之前只是惊鸿一瞥,他就为之着迷,如今清晰的看到那张脸,君漠邪觉得自己已经无法呼吸。
离殃好笑的看着君漠邪的表情,说出来的话,却像是故意刺激他一样,“怎么?傻了?”
君漠邪没答话。
离殃又哼笑一声,“之前是谁说他重视心灵美来着?长相如何无所谓的。”
现在怎么这么一副痴汉样儿?
君漠邪深呼吸一口气,然后道:“这是离儿的容貌,是本王最心爱的女人的样子,本王自然是爱屋及乌了。”
离殃:“……”借口找的还挺好。
“那你满意你所看到的吗?”离殃又笑笑,一个笑容,就好似千万花开,让世间都失去了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