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点路怎么来的这么晚?我还以为你路上出什么事了。”苗毅抬手摸了摸她脸蛋。
皇甫君媃趴他耳边吐气如兰道:“沐浴了才过来的,茶回头再喝,先抱我进去。”声音有点黏人,语气近乎呢喃,听的人骨头都发酥。
毕竟千年未近女色,苗毅瞬间被撩拨的心头一热,发现这女人平日里端庄示人的背后依旧还是那么主动,还是那么热情如火,真让人受不了。一想到这女人出类拔萃的屁股,苗毅更是心头火热,胳膊一拉,温香软玉拽入自己怀中,横抱了起来,快步进了寝居内……
西城区外的山崖洞穴中,一个名叫刘桑的老妇人闪身入内,她是皇甫端容身边的老嬷嬷,皇甫端容还是小时候的时候就伺候在了皇甫端容的身边。
此时的刘嬷嬷快步走到山洞里头盘膝打坐在石榻上的皇甫端容身边,禀报道:“大掌柜,小姐那边有情况了。”
皇甫端容霍然睁开双眼,“什么情况?”
刘嬷嬷道:“小姐易容翻墙离开了会馆,从东城门出去了,进了那边山中的一座园子里。”
皇甫端容精神一振,放了双脚下榻站起,问:“看到她和什么人见面没有?”
刘嬷嬷摇头:“跟踪的人怕园子那边有守卫会被发现,没敢跟的太近,只能确认小姐进去了,至于是跟什么人见面就不得而知了。”
皇甫端容快步走到了洞口,抬头看向夜空,明月耀清辉,心中自言自语,“丫头啊,希望娘的猜测是错的,否则大晚上往山里面偷偷摸摸会男人,你让娘情何以堪?”回头又落落一声,“问清楚在什么位置!”
刘嬷嬷立刻摸出星铃联系,问出了结果后把详细情况转告。
皇甫端容:“命人把那一带围起来,不许一个人走脱!”
“是!”刘嬷嬷应下,又摸出另外一只星铃准备布置,谁知皇甫端容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又补充道:“等等,通知大家,不要靠的太近,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轻举妄动。”
毕竟是家丑不便外扬,万一女儿真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一帮人闯进去撞破了,那女儿的名声也就毁了,她这个做母亲的不得不考虑这一点。
另为了防止‘奸夫’走脱,她又补了句,“如果发现有人脱逃,立刻拦下,务必搞清是什么人!总之没我的命令,谁也不许擅闯!”
刘嬷嬷等了一会儿,见她没有了再补充的,这才应下布置。
等了约莫半个时辰不到,得了回复的刘嬷嬷告知:“大掌柜,人已经按您的吩咐布置好了!”
两人立刻先后跳下山崖,在夜色中贴着山峦走势快速飞向城东方向的山林。
没多久,刘嬷嬷在湖畔落下,皇甫端容则独自一人飞过湖泊直冲依山傍水的园子。
“什么人?”园子后方山顶上传来一声施法厉喝,是阎修的声音。
屋内榻上,正在剧烈翻云覆雨纠缠在一起的狗男女顿时僵住,皇甫君媃扭头回看苗毅,一上一下面面相觑,阎修这一嗓子对两人来说实在是有够惊魂的。
阎修从山顶掠来,闪身落在了园中的一棵大树上,拦在了飞来的皇甫端容前面。
皇甫端容锐利目光扫过阎修没有做停留,而是将目光直接投向了紧闭的内寝之地。首先是她看到了阎修是刚才从山上下来的,其次不认为阎修是‘奸夫’,她相信自己女儿还不至于没品到这个地步,能找一个死人脸的糟老头子。
“媃媃,娘已经派人把这一带围住了,谁也走不了!”皇甫端容施法聚音‘轰’向寝居间。
娘?闻听此自称,阎修有些无语地回头看向寝居间紧闭的大门,他在山上看的清清楚楚,看到大人在园子里抱了群英会馆的掌柜的皇甫君媃进卧房,知道大人在背着夫人偷人。
现在突然冒出个自称‘娘’的人,难道是皇甫君媃的娘跑来捉奸来了?
汗!他都不禁为大人捏把汗,他自然是不会到夫人那里告小状的,可这事万一要传开了传到夫人耳朵里去了,那可就麻烦大了,家里可是夫人说的算的。
屋内榻上香汗淋漓的皇甫君媃差点吓得魂飞魄散,什么‘雅兴’都没了,声音发颤,“是我娘!”
她有点想不通,娘不是已经走了吗?这都过去几天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啊!”苗毅憋着嗓子惊呼一声,也有种吓得魂飞魄散的感觉。
榻上的情形顿时精彩无比,分开的两人手忙脚乱拉扯着衣服穿戴,那叫一个急啊,差点没闹出个男女混穿来。抓了件肚兜抖开的苗毅有点傻眼,比划了一下,发现不知该往身上哪里套,没穿过啊!随后才反应过来这不是自己的衣服,是皇甫君媃的**,这是有点急糊涂了。
暗呸一声,苗毅随手将肚兜扔到了皇甫君媃那披头散发的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