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是梦,那抹每天在她楼下绕来绕去的身影就是这个男人。
事情到今天这一步,已经超出了尹婉操制的范围之类,尽管手腕骨袭来椎心的刺痛,可是,她不会申吟半句。
她心里相当清楚,即便是她喊疼,男人也不会再理她了。
知道问不出结果,索性也不再多言,他蛮横地把她推进了一辆小车,不顾她的意愿,驾驶座上坐着的男人,赫然是尹婉熟悉的脸孔,是蓝风那张帅气年轻的面孔,蓝风回过头来望了她一眼,眼眸深处闪耀着太多复杂的光芒。
原来蓝风并没有逝去,只是脸颊上有一道明显大约三公分长的疤痕,如果稍稍偏左一点,蓝风的眼睛就瞎了。
尹婉并不知道当夜事发的确切情况,只知道新闻报告说那辆湛蓝色的小车冲进了江里,敖辰寰尸骨无存。
可是,为什么这两个人会双双出现?而且,看起来似乎这几个月,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仿佛不曾分开。
车厢里弥漫着一股森冷的气息,尹婉感觉呼进肺里的冷空气压得她肺部生疼。
她望着车外,静静地凝望着,黑色的车窗上倒映着她模糊却美丽的脸孔。
她不知道车子会驶去哪儿,这辆车从湛蓝色换成了纯黑色,黑色代表什么,复仇的标志吗?
他知道敖辰寰不会放过她,只是,在他九死一生归来之后,她不知道该怎么去面对这个外表冷酷,内心却脆弱的男人。
谁也不曾开口讲话,静默的空气在她周测凝结成冰,让她呼吸困难。
车子在一座雄伟的山峦山脚下熄了火,蓝风没有回头,只是静静地坐在车座上。
感觉自己手臂处一紧,男人已经拽住了她的手臂,毫不怜香惜玉地拉着她出了车厢。
山路崎岖,因为白天下了小雨,所以,山路很滑,他一直拽着她的手臂,男人身高腿长,走得很快,尹婉根本跟不上他的步伐,尽管走得十分艰难,但是,她仍然咬牙坚持着,不啃一声。
蓝风为自己点了一支烟,走出车厢,呼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倚靠车身上,眼神复杂地望着敖先生带着尹小姐离开。
终于目的地到了,敖辰寰一把将女人推倒一块墓碑前,抬起头,映入眼帘的赫然是她父亲的墓碑。
他带她到这儿来干什么,要报仇冲着她来啊。
眸光扫移向他,眸子里的有冷咧,也有复杂,更掺杂着一缕惶恐。
不待她再有什么反应,他几步绕上前,动手开始粗鲁地撕扯着她的衣物。
他要干什么已经昭然若揭。
“不……”尹婉吓得赶紧伸手护住了自己衣领了,誓死不让男人得逞。
“敖辰寰,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的声音充满了太多的楚楚可怜,但是,被仇恨埋没了理智的男人根本视而不见。
粗厉的大掌从她脖颈处滑了下去,穿进了她的……
丰满了,被安少弦滋润的很不错,她不但把他推下了地狱,还嫁给了安少弦,不但嫁给了安少弦,还怀上了安少弦的杂种,这口气,严重损伤了他一个大男人的尊严,为了情,为了爱,聪明绝顶的敖辰寰栽倒在了一个女人手中。
“不,不要。”他眼中的冷咧与猩红,让她害怕,惊惧地大喊。
“敖辰寰,你是不是疯了?”
这个男人深更半夜,把她带到父亲的坟前,就是这样子侮辱她么?
“我是疯了,尹婉,你永远要记住,即便是我疯了,也是被你逼疯的。”
他的声音一支被毒水浸泡的利箭,残忍地直刺着她的心口。
他掐住了她的下巴,大拇指死死地按压在她的檀香小口上,故意暖昧地磨娑着。
“不……你放开我。”尹婉的视线里是父亲冰冷的墓,父亲在地底下却亲眼看到了她被这个男人侮辱折磨,父亲怎么能承受得住?
“敖辰寰,放了我,你这个孩子,我的身体……”她想说,她的身体里孕育着他们的孩子,可是,话还没以说完就被男人硬生生切断了。
“闭嘴。”她怀了安少弦的孩子,不用她再提醒他,他的眼睛还没有瞎。
仰起头,蓄得过长的头发搭在了额角上,月光下,满头的酒红色看起来是那么妖冶似鬼魅。
深邃的黑眸中闪耀的是一重重阴森寒冷的精光。
“尹婉,这是你们尹家欠我的。”不顾一切,像一只恶狼一样将她扑在了坟墓前。
“尹方毅,我也让你偿一偿,你下贱的女儿在我身下婉转承欢的滋味。”
多年前,他亲眼看到尹方毅把母亲压在身下,母亲发出的痛苦声音这些年来一直萦绕在他耳畔不去,为了爱她,他选择了漠视,她即然不领情,那么,也枉想他敖辰寰再像一尊女神一样供着。
她让他破产,把他置于死地,却冠勉堂皇与安少弦在一起,没有一点内疚,他们的大婚典礼,他就一直坐在黄海国际不远处的豪车里静默地看着,安少弦牵着她的手,在众人的祝神福中,迈过了大红的地毯,她脸上的笑容是前所未有的灿烂,那一刻,他恨不得从车厢里疯狂地跑出去,亲手撕毁她那张蔓延着幸福的笑脸。
可是,理智让他阻制了那种冲动的行为。
“当年你让我母亲那么难堪了,为了生活,我母亲不得不承受你的凌辱,今天,我要你亲眼看一看你的女儿如何被我玩弄,尹方毅,如果你看到这一幕,会不会气得从坟里爬出来找我拼命,只是。”
阴冷一笑,他缓缓又道:“就算是我把你女儿玩得只剩下一口气,你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我的母亲是圣洁的灵魂,死后,她会上天堂,而你这种人渣只配下地狱。”
他把她掳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让父亲亲眼看着,她是如何被他欺负的,好卑鄙的男人。
心中那抹为他还存活在这个人世的喜悦转瞬间荡然无存。
张开了红唇,一口狠狠地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咬得十分用力,口腔里弥漫了血腥的味道。
她才迫不得已松开,尽管她使尽全身力气咬他,可是,他仍然没有停止掠夺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