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亥抬手把几袋药在司马愉眼前晃了晃:“刚从医馆回来,大夫开了些药。”
司马愉:“好吧,其实小爷来找你,是有正事的!”
吴亥不动声色。司马愉能有什么正事,肯定是为了“鬼宅”一事。
果不其然,吴亥听得司马愉僵巴巴地说:
“那个啥,你务必让我父王打消了那破宅子的念想啊,要是办成了,小爷重重赏你!”
说完还是觉得气势不够,大公鸡恼羞地学着父王的样子,皱起脸:“说起来这也是你分内的事,父王赏识你、给你脸,你就得好好办事,知道不?”
吴亥假意为难:“濯必当尽力。”
司马愉心里又有些冒火。这人有什么好的啊,怎么父王就是器重他呢?
伸手把吴亥拿着的药包打翻,司马愉扯住吴亥干净的衣袖就走:“走,你陪小爷玩去!”
吴亥:“……”
司马愉听说吴亥是犯了头疼。
头疼的人该怎么办?应当是静养才好吧。
于是,司马愉脑子里飞速思索了一圈哪些地方嘈杂吵闹。不仅要嘈杂吵闹让他更加头疼,还得让他不舒服不快活才行!
司马愉抬头,用余光瞥了眼吴亥,看着他出尘不染的好容颜,心里忽然想出来极妙的主意——有了,带他去个好地方!
“到了,小爷就想来这玩。要是让父王知道了,我可得挨板子,所以你必须陪我一块儿进去玩!”
吴亥抬头,眼前的阁楼,彩灯后面高悬着“莺飞草长”四个大字。
他在心里冷冷地笑了一声,这个司马愉,真的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华灯初上,其他巷里的人是越来越少,唯独彩云巷是刚要热闹起来。
不为别的,只因彩云巷它是一条引无数男人沉沦的风月地,说的直接点,那就叫“花街”。
吴亥面上还是一派温和,手指着另一家青楼,提议道:“不如我们去那家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