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真有他的!还改日?难不成还是个常客?
这还得了,燕燎当场就拔刀了。
刀背架在吴亥脖子边上,燕燎可谓咬牙切齿:“好啊,你现在可真是不错,都会来这种地方玩了?”
两年不见,这变化,也太大了。
燕燎是反着握刀的,他这刀背冲着吴亥,雪亮刀锋则就刚好悬在了司马愉头顶。
司马愉心里太苦了,一时忍不住,“啊”地嚎了出来:“吴濯!你要死吧!这他娘的是谁啊,快把他给小爷赶走!”
“闭嘴!”燕燎听了眉心一跳:“我看你才要死。”
这心里的一团火,不受控地蹭蹭蹭直往上冒。
吴亥离开漠北两年多,燕燎军务那么繁忙,还曾试图让人去姑苏试着找找看,看能不能找到吴亥。
可他倒好,不仅没回姑苏,反而跑来了青州琅琊郡,还和琅琊王府不清不楚。
更重要的是,现在竟然还被一个小屁孩这么呼来喝去。
他难不成被别人呼来喝去了两年吗?他有病吗!
燕世子那一颗护短惯了的心,正被司马愉用力的鞭挞着。
抿了抿唇,燕燎对眼前冷静又冷漠的吴亥说:“跟我走。”
吴亥听了,面上立时掀起一抹微笑,平和的问:“为什么?”
这一句话把燕燎熊熊燃烧的怒火当头浇熄了一半。
是啊,为什么。
他和吴亥,两年前就已经分道扬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