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二拍了拍叶辞归的肩膀,
咳嗽两声,说:“听咱一句劝,这事儿,知道的越少越好。”
叶辞归:“?”
林二继续拍拍他的肩膀,又说:“还有,王上和徐少浊,跟王上和公子,那是不可能一样的,这辈子都不可能一样。你别这么疑惑的看着我,也别问我为什么。”
为明哲保身,林二轻飘飘地远去了,留下个叶辞归更加摸不着头脑。
一会儿的功夫,燕燎麾下也整好军马,只待一声令下,便可挥军而去。
燕燎穿好玄甲,配好腰刀,跨到赤兔宝驹上。
他身后是乌央央望不到头的常风营轻骑,身前是扛着黑底红字燕字旌旗的旗手。
燕燎早就习惯了征战,他以为如今他的心态越来越平和,越来越能不动如山地从容面对每一场征战。
可现如今,他坐在马上,听着耳畔的风声,浑身的血液又不受控制地逆流而上,窜在身体里,热血奔腾。
是愤怒和急切。
怒的是吴泓晟那个畜生,真是一次次地把吴亥欺负成这样,到底是谁给他的勇气?真当吴亥背后没有人了是吗!
急的是吴亥身上有毒还被关在潮湿阴暗的地牢里,不知道已经捱了多久,受了多久的苦。
抱着久违了的强烈情感,燕燎的气势比以往都要高涨,连带着他身后的将士也跟着气焰骁勇,越发的无所畏惧。
当这么一众无所畏惧的铁骑逼近平苍城时,吴泓晟就没有这么好的心情了。
平苍城军探快马回城禀报,说燕军离平苍城不过三里地,吴泓晟听了后下的第一道命令,是把这名军探给斩了。
“干什么吃的!只剩三里地了才报?朕养你们只是为了争取三里地的时间吗!?”
吴泓晟的怒火太盛,何梅勒抖着脸上的肉说:“圣上息怒,平苍城城防坚不可摧,燕军便是快攻过来,也打不来出其不意,只能灰头土脸的滚回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