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喂干什么呀,这是要命的问题啊!”
“不想帮我拿主意?”
“……”
燕燎冷笑,目光锐利毫不掩饰威胁:“不拿主意也行,那这废国立州一事就交给你全权接手,届时金殿之上你当着百官的面提出来。”
“为什么!?这得罪人的事为什么让我来办?”王信白手中折扇都掉了!
但他紧接着就恍悟了:“哦!你不想让吴亥碰这事?你怕姑苏权贵对他不利?”
燕燎抬起下巴,默认了。
王信白痛心疾首连连摇头:“我算是看出来了,你栽在他身上了…但你是不是傻,吴亥多么精明一个人,这都废国立州了,他待在咸安朝廷,姑苏权贵除了嘴上心里骂骂他,能对他有个啥的不利?他根本受不到影响啊,再说了,他提出这事,朝中众人不也得尊崇他?”
燕燎笑意更冷:“你刚刚才说了这是个得罪人的事。”
王信白讪讪躲闪开目光。
燕燎:“这事牵扯到古法,又和不少权贵都有关系,私心里我确实不愿意十二来办这件事。而且…就算是在嘴上心里骂他,也不行。”
王信白看到燕燎的神情,一时所有的话都憋在嗓子里,开不出玩笑了——他的君王,他的好友,对吴亥是真的上了心,认了真。
王信白认真思索了会儿,拳头往手心一砸:“你让他为相呗,他不任相,确实是屈才了。”
“我想给他名分。”
得!又绕回来了!
王信白头疼,随口说道:“既然废国立州的事都干出来了,大不了你再开创个先例,许吴亥一个殊荣,让他做前所未有古来第一个既为后又为臣的人就是了!好歹也是曾经的姑苏王,又不是无名之辈,且他才能本事在那,谁敢说他?”
这说出来王信白其实自己都唾弃自己。瞎说个什么玩意,既为后又为臣,胡闹么不是。
谁想燕燎竟然双目一亮,高兴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