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2 / 2)

危爱 蔚空 2208 字 2天前

“你女人?”

“以前的。”

林任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还以为你不近女色。听说你坐牢是跟人抢女人,我之前一直不信,看来是真的。”

驰骏不置可否,勾了勾嘴角,似笑非笑。

林任又拍拍他:“女人嘛,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既然你都说是以前的,那就是过去式。想也没意思,还不如往前看。你长得一表人才,还怕没女人扑上来。不说别人,就说我们家芯芯这才认识你一个星期,就整天跟我打听你的事。”

驰骏有些无奈地笑了笑:“任哥,你别取笑我了。我哪里有资格高攀林小姐。”

作者有话要说:写过渡章特么比便秘还痛苦~~啊啊啊啊~~作者已死,有事烧香~~~~

☆、第44章 失态

那匆匆一瞥,让叶初晓几乎百分之百一百确定,驰骏还在江城。可是江城这么大,她要去哪里找他?

当时在机场,她太激动,以至于让没有记下那车牌号,事后真是追悔莫及。

宾利车不算常见,但在这偌大的都市,也并非稀罕物。何况这些豪车车主跟她不是一个世界,她不可能每一辆打听,然后问他们认不认识一个叫做驰骏的年轻人。

总之这一次驰骏的出现,就像一个哑弹一般,让叶初晓的期待,空欢喜一场。

叶初晓几乎每周都会去酒吧找张威,问他驰骏是否联系过他。

张威如今是越看她越烦,总觉得如果不是她,驰骏就不可能连他都不联系。可看到从前清高的女孩,如今这样执着,也不免有些唏嘘,每回到口的恶言恶语,最终都吞了回去,只冷冷给她一个否定的答案。

他不知道的是,叶初晓其实从来就是这样的人,倔强又偏执,并有一种变态的韧性,当她认定一件事,十有八,九会一条黑路走到底。

何况是感情的事。

只要确定驰骏还在这个世界,确定内心对他的爱还存在,她就要继续找他等他。日月变迁,沧海桑田都不能改变这个决定。

于是,时光就在这种看不到终点的寻找和等待中过去了,冬天之后又是春天,年复一年。

叶初晓过完二十五岁的生日。而驰骏依旧杳无信息。

当然,叶初晓的生活也在发生变化。比如工作更得心应手,薪水更可观,足以让她过得更好。经济条件的好转,让她应对生活也愈加从容,甚至连性格开朗不少,还有了一些还算不错的朋友。

比如宋家扬。

她牢记着驰骏曾经对她说过的话,无论他在不在她身边,她都要好好生活。

因为覃凯的教训,让叶初晓明白,自己曾经也差点变成那样的人,如果不是驰骏恰逢出现,她会不会也同覃凯一样,早就误入歧途?

也许她会一心想傍上有钱人改变命运,或者投机取巧寻找赚钱捷径。

但是她现在早已知道,没有什么是依靠自己最让人妥帖安心。

初秋的一个周五,叶初晓奉命陪德国上司参加一个酒会。

德国上司桑德琳是这家公司中国区代表,也是一个雷厉风行的女人,四十岁出头,离异单身,不近人情。

当然,这也可以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在这间公司,潜规则几乎不存在,一切公正公平,加薪升迁各凭本事。

叶初晓是桑德琳的助理兼翻译,这个任劳任怨的年轻女孩,深得她心,所以大部分八小时之外的工作场合,她都会选择带她。

这次的酒会是本市商业协会举办的商务交流会,几家进军本土市场的外企,也被邀请为酒会的座上宾。

桑德琳只会少许中文,而酒会的宾客除了邀请的几家外企做点缀,其余都是本土企业家。并没有专设翻译,叶初晓必须时时刻刻跟在桑德琳身边,像个形影不离的影子一样。

好在前期比较正式的商务交流后,就是相对自由的自助酒会。

此时有意向合作的企业代表来找桑德琳交谈,那代表是年轻人,与桑德琳说的是英语。于是叶初晓终于得以喘了口气。

桑德琳面无表情看了眼她,公式化的语气道:“叶,你有十分钟的自由时间,可以去吃一点东西。”

叶初晓如蒙大赦点头,离她去找吃食物果腹。

宴会厅都是虚与委蛇的商务人士,除了几个在电视报纸常露面的企业家,大部分人堆叶初晓来说,都是陌生的脸孔。

这是一个光鲜亮丽的群体,带着物欲堆积的浮夸,即使这种场合她跟着桑德琳出席过很多次,她还是有点不适应。

她在自助餐台上拿了一块小蛋糕和饮料,默默走到宴会厅靠窗的角落。

这是酒店的二层,窗户后面是酒店后面的小花园和泳池。

池水在璀璨的夜灯下波光粼粼,不过想必因为此时已秋日,这露天的泳池并没有人光顾。

叶初晓遥遥望着那泛着点点波澜的池水,不知怎的就忽然想起那日在海边,驰骏纵身跃入海水中遨游的场面。

那是她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所以每个细节都记得很清楚,甚至包括驰骏在海水中沉浮时的线条和肌肉。

当叶初晓正为着突入而至的回忆而浮现一丝愉快的笑意时,一个身着黑色正装身材颀长的男人,从旁边的小花园走到泳池边上。

他在岸边站定,怔怔望着那池水,而后低头点燃一根烟。

排山倒海,石破天开。

那一刻叶初晓的脑子,忽然像是炸开一般空白,怔忡几秒后,身体已经先行反应过来,丢掉手中还未吃完的食物,匆匆朝安全通道跑去。

她穿着紧身的裙装,脚下踩着八厘米的细高跟,但这并不影响她奔跑的速度。她只觉得身体的每个细胞都跳跃起来。

在跑出建筑后,她像一支离弦之箭朝那池边身影奔去。只不过,在离着还有两米距离时,又猛地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