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2 / 2)

罗萧话也不多,叶意言也没故意找话题,两个人就这么挂了电话。

李嵩揉了揉自己因为一直张着嘴而有些酸痛的腮帮子,看着叶意言继续高高兴兴地吃猪蹄,考虑再三,问道:“你和罗影帝……”

叶意言看向他,“我醒来那天他来看我,说了几句话,出院了跟他说一声。”

避重就轻,他可没打算让全世界都知道他要追罗萧,追人这种事,关键是用心,而不是靠嘴说。

李嵩果然没多想,“我说呢,平时也不见你主动给罗萧影帝打电话。”

叶意言瞬间划了这句话的重点,他不明白这个身体原来的自己是怎么想的,不过好在他及时穿来,一切都不算太晚。

叶意言吃完晚饭,李嵩帮他把行李收拾好,就先回去了。

叶意言就和平时一样,开始看书。他在有的事上喜欢随性一点,少些讲究,但学习上的东西,他还是习惯性地用心,也要求自己用心。最快了解这边语言文化的方式除了说话,自然就是看一些小说或者内容不是太深的学术类书籍,也是靠着这些书,叶意言这几天已经把这边的字基本掌握了,颇有收获。

正看的高兴,敲门声打断了他的兴致。

“请进。”

一个穿着黑t恤、黑裤子,戴着黑口罩黑帽子的男人走了进来。如果不是他手里拎着水果,叶意言怕是要把他当刺客了。

男人拉下口罩,露出方正的脸,不显得凶悍,倒有一丝随和。男人看上去三十多岁,头发不长,脸看着有些憔悴。

“你是?”叶意言看着男人,他并不认识,或者以前认识?

“你……”男人微微皱了皱眉,“你真不记得我了?”

听男人这话,显然是知道他失忆这件事的,但金望不是说这事暂且保密吗?难道是有什么知情权的自己人?

叶意言面露无辜,“不记得了,你是谁?”

男人似乎放松下来,微笑道:“我是你的朋友,叫傅寄。”

“这样啊,那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叶意言是真一点也不知道,但这人给他感觉又很奇怪,所以想多问几句。

“你刚到公司的时候,我也在那个公司。后来我出来单干了……”说到这儿,傅寄又问:“你还记得自己怎么发生车祸的吗?”

叶意言要能记得就怪了,“不记得,我连我是谁都是金哥告诉我的。”

傅寄点点头,微笑中带着几分谨慎,“那你能记得什么?”

“除了生活常识,都不记得。”他才不会告诉一个陌生人他记得罗萧,谁知道这人是什么情况。

大概是被叶意言无辜的眼神说服了,傅寄点点头,“以前我很照顾你,我们是很好的朋友。医生说了什么时候能想起来吗?”

“没说,很可能记不起来了。”反正他是肯定记不起来了。而且这人如果真是他的好朋友,那他住院这么多天,人不来,电话总要打一个吧?这几天的确有不少人关心他,打了电话过来。李嵩帮他接的,也会告诉他是谁打来的电话问候他。他也没记住几个,但肯定没有傅寄这个人。

傅寄看了叶意言一阵,起身道:“好吧。那你好好休息,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等等。”叶意言叫住他。

傅寄动作一僵,但面上还是很自然的样子。

“你把这些水果带回去吧,我明天出院了,这些我也吃不完,带着麻烦。心意我领了,多谢。”

傅寄微微皱起眉,再次确认,“你真的一点也不记得了?”

叶意言被他问的有点烦,但耐着性子道:“我也不希望这样,但我真的不记得了。”

傅寄提起水果,走到门口又回头看了一眼叶意言,然后拉上口罩,加快步伐离开了。

叶意言心下有些疑惑,但又说不明白自己在疑惑什么,索性不去管了,继续看书。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支持。

大家的留言好热情呀,那今天也留言送红包吧(还是24小时内哈)。

第4章

离开医院,叶意言有种放飞的感觉,他也是第一次坐上了车子,感觉很新奇。窗外的一切对他来说都有新鲜感。这个时节天气已经热起来了,路上可以看到不少穿得清凉的女孩子,即便他只想跟罗萧在一起,也不得不由衷的赞叹女孩儿挣脱束缚后,那种灵动的美。

回家这条路能路过不少地方,包括商场、叶意言常去的饭店、喜欢喝的奶茶店等等。叶意言都认真地记下来,等过几天都吃一遍。

叶意言的住处离市中心不远,那边房价高的吓人,能住那边的自然也是有些身份的。

这边都是高层,每层一户,刷卡用电梯,安全性上不错。

进了门,叶意言才发现房子居然是两层的,比他的坤阳宫都大,格局对他来说有点复杂,家里处处都放满了东西,看着实在杂乱。

金望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对房子也毫无印象了,便尽职尽责地给他介绍了家中各处。

二楼本就是给业主自己打二层的,整体屋高有十多米,打两层无论上下,都不会觉得有半点压抑,就像原本就独立出来的房子上下两层打通了一样。

叶意言知道这个房子只有自己一个人住,毕竟是假结婚,两个人除了最开始做做样子,并没有真的同居。而在回来的路上,他才知道房子其实是罗萧买的,对于为什么买这么大个房子当协议结婚的婚房,又为什么让给叶意言一个人住,别人都不清楚,大概只有罗萧和原本的那个叶意言知道。

了解完家中各处,装修和格局叶意言没有什么可挑的,但他实在不喜欢家中东西这么多,有些房间本也没用,却也摆了不少东西和杂物,看起来乱得不得了。

而重点是,衣帽间里的衣服不是黑的就是白的,最好也是个灰色的,实在让他没有穿的欲-望。他不喜欢明黄,更不喜欢黑白,简直不合心意。

见叶意言脸上不悦,金望问:“怎么了这是?哪不舒服了?”

叶意言坐到沙发上,“家里东西太多,我看着烦,我要扔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