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想要这个人倒也无可厚非,不过这个人末将确实暂时不会把他放回来,末将还要带着他到前面的战场上去祭旗,总要让对方知道,他们在这里拿任何的主意的时候,我们这边都会知晓,别以为偌大的庆国就像是一个傻子一样,可以为他所以为!”秦风唇角的笑容,似笑非笑,语气当中却是带着坚持这一件事情,谁都别想改变他的主意,再说这个安尚书留在他的手中还有用呢。
对面老皇帝抬起头来,眼神忽然之间冰冷,眼底带着一种灵力,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站在这里的前锋,语气忽然之间也变得冰冷,带着一种危险,“秦将军,你是在这里找借口吗?”
说到底皇帝陛下对眼前的这个人就是不喜欢这种不喜欢是从骨子里面的,从小到大便是如此,勤加手握兵权不是一年两年的了,世世代代皆是如此所谓的功高盖主就是这个道理,好不容易在勤劳将军年迈的时候,他想了一个办法,把眼前的这个秦将军给赶到了边境处,却没有想到这个人在这边境处竟然又重新掌握了军权,再回来的时候又变成了一个刺头,而这个刺头现在竟然在这里公然抗旨。
对面这个人不止公然抗旨,更是在这里极度无奈,似乎是无所畏惧,下一刻竟然抱着胳膊,就这么慵懒的斜斜的站在那里,眯着眼睛看着自己,“我找没找借口,陛下一听便知陛下,若是说我公然在这里抗旨,那我也没有办法,前面的战士如此吃紧,陛下先把国库开开给我拿出银子来,然后我就带着兵去前面,如果没有这样的军威,那我也没有办法,士气会不会上涨那就不是我说了算的事儿了。”
还是国库的事情,一提这件事情皇帝陛下头就疼,国库现在亏空根本就没有银子,前些日子这块货一直都没有领兵出去,就这么公然在京城里盘旋着,为的就是这些事情,而当时皇帝确实有无可奈何,说句直接的话,这个家伙从镇西过来一直到了,如今这所有的军饷还是他自己从腰包里掏出来的,所以这个人现在在这里要银子,那绝对是一个债主,皇帝陛下怎么可能不头疼呢?
“你也知道现在正是青黄不接的时候,想要银子也没有那么多,国库里就那些东西,我已经在这里缩减开支了,用不了多久银子就会给你供上去左右,你没有离开京城太远,实在不行到时候我给你补上。”一旦理亏的时候,皇帝陛下也没有了刚才的那种霸气,此时他连自己的尊称都没有了。
“陛下不用在这里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今年春节时陛下曾经下令修缮自己的行宫,如今那里的工人还在挥着膀子干着活儿,陛下若是真有心,但可以让行宫的事情先暂时的停一段落,然后再开始往下查,相信京城里面养的这些肥官儿们,身上一定会留下油水来的,只是现在陛下不想去查,又何必找这些借口来呢!”秦风的眼睛眯着眼底带着无限的冷意,这是他最为不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