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 愤怒(1 / 1)

“大将军没有哪里惹到我,我只是想要告诉大将军,你既然选择要在这里以这个身份,那你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正常的,在如意楼里面每一个新来的花魁都要有着一技之长,既然你没有,那你就要学,我让你过来可不是,只要的你的脸往那一站什么都不会,客人也不会有兴趣的,如果大将军觉得这一切不应该是你承受,或者是你感觉非常的辛苦,不想做了,可以,门就在那个地方,我不反对你现在就可以走。”许言的语气很生硬,说着的时候指着门口的方向,眼中带着一丝丝的冷光,此时这个丫头站在这里就像是看着一个陌生人一样看着眼前的人。

秦风的脸瞬间就成了,他就这么直直的看着眼前这毫不客气的脸,看着他脸上的冰冷,然后转过身看了看身后的门,又看了看指的方向,忽然之间声音里面就带上了几分冰冷,“是杜国公惹到你了,所以你才这个样子吗?”

如果不是这个样子的话,眼前的丫头不会忽然之间就变成了一个陌生人,也不会用这么冰冷的语气跟他说话,也不会在这里公然的跟他叫板,秦风能够想到的可能性也只有这一个了,所以他直接的开门见山。

“这是刚才对于你的身份,我要说的话,你若是想要在这里留下,那你回头好好想一想,如果你砸了我的牌子,那就别怪我不客气。”许言说到这里视线更是冰冷,转过头看向了窗外,窗外一片阳光明媚,他忽然之间感觉那样的温暖,他有些向往,此时他浑身是一种冰冷的状态,因为心中的那种气氛,所以下一刻他继续开口,将心中的这份冰冷一点一点的释放出来,当然这是他的底线,他必须要说。

“还有一件事情,那可是你的私事本来跟我没关系,但现在牵扯到了我,秦大将军是一个英雄人物,高大英俊,如今又是整个庆国上下皆知秦大将军的未来,那简直是一片光明甚至前所未有的尊贵,您这样的身份想要什么样的女人都可以有,但唯独我要在这里说一句,你和我之间只是合作关系,如果超出了这个关系,那我有权利不干!”许言说到这里,忽然转过头,眼神当中的那种冰冷到达了一个极致,“你与我之间你应该比谁都清楚,秦大将军说句难听一点的,你的心思应该收一收,不要牵扯到我。”

这一句话可把清风给惹急了,如果说之前的那些他要在如意楼里面做的,他可以接受,毕竟他要以这个身份在京城里面待一些时间,而在京城里待着,他选择在这里其实是两种自信,一种是因为如意楼里面消息很是灵通,一旦发生一点风吹草动,这个地方还可以是它的保护伞,第二最重要的一点也是因为和这个丫头离得近,他想要近距离的去了解了解这个丫头,只因为心中的喜欢。

他说此时这个丫头竟然有着这样的语气,跟自己说他和自己没有什么关系,这就是等于硬生生的拿一把锋利的刀,把两个人之间的类似关系给齐齐的斩断了,这样的麻利,这样的毫不留情,确实符合许言的作风,但秦风不接受。

“你说没关系就没关系了,我喜欢的人是你,我又不喜欢别人,为什么我要和你断了这种关系,断不断的这种关系是我说了算的事,我不管你在杜沟沟那里经历了什么,我只是告诉你,我的心意不变!”男人气哼哼的说着,大步走上前,一把抓住了许言的手腕,眉眼当中的这一种坚实,更像是在这里发下了承诺。

“呵呵呵……”他在这里冷冷的说着,却不想前面的丫头忽然之间笑了起来,眼神依旧冰冷,但笑容却是无比的讽刺,她笑着笑着,然后抬起了头,“那敢问大将军,因为你的喜欢我要变成你的什么人呢?是妾,还是一个连名分都没有的女子呢?”

他的眼神非常的犀利,明明脸上是明媚的笑容,可是那双眼睛里面却含着书就含天一样的寒风,就这么直直地看着秦风的眼睛,笑容微微一梳,唇角却是斜斜的勾了起来,继续悠悠地说道,“又或者我在这里恬不知耻的觉得大将军能够娶我做夫人,然后明日你就会成为整个京城的笑话,别人看见你的时候都会指指点点,表面上不会有人说什么,但背地后有人会说这个人有毛病,世界这么大,千千万万的女子数不尽可以要大家富贵也可以,要小家碧玉也可以,要妩媚精致也可以要含蓄腼腆,但唯独他选了一个肮脏的女人,这个女人曾经坐过大牢,曾经杀过人,曾经被他的父亲驱逐出门,曾经被他的未婚夫给拒了婚……”

想想那样的场面显然就觉得好笑,笑容当中还是带着一种嘲讽,他就那么笑着笑着,眼里却是忽然之间涌上了丝丝的水气,然后就这么固执的看着眼前的秦风,声音忽然之间带着尖锐大声的问了一句,“这就是你想要的吗?你想要不代表我想要大将军的身份,高贵我高攀不起!也请大将军以及你身边的人注意你们的言辞,我是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但我生来和你们一样平等,我的命本不下贱,也请你们收起你们的目光,我不需要更不需要这无所谓的怜悯!”

他的声音太过于尖锐,他的目光太过于直接又太过于犀利,扎在了秦风的眼中,眼睛生疼扎在了他的心中,心也跟着生疼。这一刻他忽然之间觉得这个丫头好像是一个刺猬,在这个时候已经竖起了他浑身的刺,只为了要保护自己。

他一直都知道这个丫头的与众不同,这些事情他从来不会主动去说,他愿意默默的去做,去抚平他身上所有的伤痕,抚平他身上所有的刺,但此时这样的伤痕却是忽然之间被生生地撕了下来。